于尊愣了愣,才發覺他周身的衣縷,早已被虛無魔焰燃燒殆盡了。
但此刻的他所想的并非是那些裹身的服飾,卻是他額頭上的那團魔焰,又何謂“虛無魔焰”
片刻后,方成哭喪著一張臉,瞟了一眼到大腿根的褲衩,反觀于尊則裸著上身,雙腿卻穿著一條布滿塵埃的長褲,他這上身倒是肌肉遍布,倒似那虬龍般,著實的令人艷羨。
方成哭喪著一張臉,道:“于師哥,你未免也太霸道了些,難道無人教你何謂謙讓嗎?”
于尊啪的一下,將手拍在了方成的后腦勺上,道:“謙讓?自然是小輩的謙讓長輩的!對罷!”
方成一臉委屈,道:“道是如此,可這般看來,我若回去了,又該如何面對仲夏和仙弦姑娘啊!”
于尊哈哈一聲大笑,道:“該如何面對就如何面對,你勿要以為自己的薄面,當真是一份薄面,確是一張厚臉皮,厚到底了!”
方成緊咬著唇齒,忽的爆出一句:“于師哥,我就不該與你前來!以后有些事端,你也勿要再喊我了!”
于尊愣了愣,片刻后,忽的一陣爆笑,道:“你這委屈模樣,倒似是那些謙謙君子般的小兒女,只是與我同行,姿態無需放的太高了些,若是不滿,自可離去!”
“于師哥,你好似修煉荒塵訣的蠻人”方成撇了撇嘴,道。
這時刻,那七圣人盡皆離開了耀,卻也在同時,那天地忽的一明,再也無些烏七八糟的啞光,天亮了。
于尊頭枕著雙手,優哉游哉的哼著小曲,在荒野中行著,卻見他裸著半邊的臂膀,腿上則踩著一條長褲,再反觀方成,則一臉拘泥的小兒女姿態,卻也是脫了上身的衣縷,盡量裹住那漏風的褲衩。
“于師哥,我恨你!”這悠閑自在的二人,卻也不知是何時應對過戰場,業已了然遺忘。
而之前那玄氣之眼,此刻業已被于尊收入進瀚海之中,卻也是多虧了那《碧書》的指引,那玄氣之眼被于尊心中瀚海忽的吞噬殆盡,倒也無些啰嗦時候。
玄氣之眼,密布于整片大陸板塊,只是卻僅在傳說中出現,在現實里難以尋到。
若非七圣人出世,那玄氣之眼,恐怕還要遁隱千載。
此刻,那玄氣之眼卻深埋在于尊的瀚海之中,一縷縷富有活力的生氣,自那玄氣之眼涌出,之后潤澤在那片闊海中。
“于師哥,你如何敢坦言那些女兒家便是為修煉荒陳決的荒人所傷?”方成略有一絲忌憚,道。
于尊怔了怔,登時間臉上敷上了一層憂傷的色澤,道:“我自明書里所見,荒人殺戮眾生,專以冰清玉潔的女子所戮!我方才回憶了一方死者,卻見她們的脖頸處皆有一道紅色血印,這自是荒陳決一種駭命的招式所致!”
方成皺了皺眉道:“于師哥,我曾聽聞些野蠻人自三十萬年前便已消失殆盡,可從未聽說過你言中的荒人!”
于尊反倒哈哈大笑一聲,道:“你所說的蠻人,便是我所道的荒人”
“啊?當真是?那傳言中屠戮天下眾生的大荒一族豈不是當真存在?”方成心底一陣忐忑,道。
“傳言中的大荒一族,卻與荒人有一定聯系,只是千百年后,大荒一族人才凋零,江湖中卻也再未出現所謂的荒人,倒是后來不知從哪里傳出些音訊,這荒人自是還存在于人世”于尊聲音頓了頓,輕輕拍了拍方成的肩膀,道。
“無論是大荒一族還是蠻人或是荒人,皆與我等無關,你不必太過介懷!”于尊笑著安慰方成,道。
方成揉了揉眼睛,道:“也不知是從哪來吹過的沙子,倒是令人心底流了些許苦水,這瞳孔中,倒也辯駁不得到底是傷心還是快樂!”
喜歡荒古帝業請大家收藏:(www.bqgyy.com)荒古帝業筆趣閣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