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眾人皆有些人心惶惶,道是:昨晚究竟發生了甚么?竟是如此的陰森詭奇?
或許那些老家伙才會感知到那陰森詭奇的氣息,究竟來自于何方!
寸天弓著腰,笑吟吟地自一棟矮小的石屋中走出,也不知因何故,偌大的宣宮,他偏偏要讓出來,自己住那矮小的石屋,有人問起時,他則笑吟吟地說道:“那小屋子聚氣!”
他弓著腰,重重的咳了幾聲,他諱莫如深地望了一眼于尊,道:“徒弟,昨晚睡得還好罷!”
于尊嘆了口氣,道:“睡得極是好!”
寸天笑道:“不瞞諸位,我小老兒,昨晚也睡得極是安穩!”
這時,那輝勛一聲哈哈大笑,從那宣宮中走出,道:“諸位皆在此啊!”
寸天笑罵道:“你要睡到何時?死老頭子!”
輝勛冷哼道:“你昨晚不是也睡得極好?”
眾人愣了愣,心道:“這兩位人物,竟未被那股陰森詭奇的氣氛染指,當真是不可思議!”
于尊嘆了口氣,道:“師公,今日可有安排?”
輝勛笑道:“今日,便是試煉之日的開始,爾等且隨我去一方奧妙之所罷!”
“哦?試煉之日?”眾人心底一驚,道。
輝勛哈哈一聲大笑,道:“這試煉乃是生與死的試煉,爾等可有興趣?”
于尊笑吟吟地望著千麗,道:“千麗小師妹,還是勿要去了罷!”
千麗冷哼道:“師兄,是瞧不上千麗嗎?”
輝勛笑吟吟地望著千麗,道:“今日的試煉,只許春生、溫言與于尊,可與我同去!”
眾徒子道:“為甚么?我等又怎生不能去了?”
輝勛笑道:“那地界,確是一方極為狹隘的地界,爾等去了也無法容身吶!”
“哦?那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地方?”眾人言多嘴雜,道。
輝勛笑吟吟地搖了搖頭,道:“不可說!不可說!待你們的師兄師姐回來后,再詢及也未嘗不可!”
于尊笑道:“那前輩,我等何時出發?”
輝勛道:“便是此刻!”
他靜靜地仰望著天空,那一刻,他的心底忽的泛出一絲苦澀,心道:“青羅你定要等我啊!”
及至正午,四人依舊在那片無邊無際的海洋上空飛行,春生幽幽道:“那地域究竟在何處?我等既已飛行了這么久,卻仍舊觸及不到邊界,這又為何?”
于尊笑道:“師公,帶我等所去之地,定是詭奇至極的一方地界,春生師姐,還是暫且壓制下自己的心念罷!”
“尊兒,確是說得不錯,我等所去之地,可謂是這天地間極為詭異的一方地界,至時,爾等勿要吃驚便可!”輝勛笑吟吟地望著春生和于尊,道。
或許飛了一天一夜了罷,那天空倏爾黑了,又倏爾白了,或許不僅僅是一天一夜了,那天空忽明忽暗,那時光倒似是行的快了些,偶或又行的慢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