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綴滿天幕的星辰,忽閃忽爍,那天幕又忽明忽暗,那九輪赤日,懸掛在高天上,那孤獨的滿月,散發著清冷的月輝。
終是到了,眾人一臉駭然的望著那片晦暗的海溝,那幽深的海溝,好似將所有的光芒,盡皆吞噬了一般。
而至此時,卻已有幾路人馬,提前到了此地。
輝勛哈哈一聲大笑,道:“想不到啊,想不到,那千年之役,依然有人記得!”
那幾路人馬,或著青衣,或染藍縷,或身負一片血紅,他們之中,桀驁之輩不乏,謙謙君子亦不乏些。
于尊一臉冷冽地望著眾人,卻在那些人兒當中找到一位熟悉的人兒,確是那慕容蓀曉。
他凝眸望著慕容蓀曉,慕容蓀曉亦笑吟吟地望著他,她笑道:“于兄,多日不見,可還安好?”
于尊道:“倒是念及過你,卻不知剛過了幾日,便又重新見到你!”
“于兄,來此的目的是......”慕容蓀曉幽幽道。
“我來此乃是為了試煉!”于尊道。
“哦?試煉?可是與些死人打架?”慕容蓀曉笑吟吟地望著于尊,道。
“何來的死人?”于尊道。
“他們不都是一群死人嗎?”慕容蓀曉笑吟吟地掃視著周圍的人兒,貼著于尊的耳廓,悄言道。
于尊一臉驚愕,道:“你到底是何意?”
“哈哈哈,于兄當真不知,還是被人蒙在了鼓里?”慕容蓀曉嘆了口氣,道。
“這何為試煉?明明是送死的營生,卻被你稱之為試煉!”慕容蓀曉銳利的眸中,多了一個人,那個人確是一直站在一方,久久不言的輝勛。
她指著輝勛道:“若是他能保你,爾等的性命倒是無憂!”
于尊愣了愣,回頭望向輝勛,輝勛卻輕輕地搖了搖頭,道:“來之前,已經說過了,是生是死,在此一役,我是決計不會出手的!”
慕容蓀曉長吁了一口氣,仰頭望向長天,幽幽道:“若是如此,倒是好玩兒了!”
“唉!這世間的紛爭,偏偏要鮮血來祭奠彼此啊!”慕容蓀曉嘆道,倏爾,她那雙滿含憂愁的眸子里,迸出了一道精光,她靜靜地掃視著眾人。
她忽的指向春生,幽幽道:“你跟在我身后!”
春生一臉訝異之色,道:“我為何要跟在你身后?”
慕容蓀曉哈哈一聲朗笑,道:“那你還想活嗎?”
春生冷哼道:“我活不活,與你何關?況且我有師兄,師弟在此,你倒不如擔心一下自己罷!”
慕容蓀曉又勾了勾指,對著溫言道:“你跟著我......她跟著于兄......”
溫言顏色變了變,他應聲,道:“好!我便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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