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非如此,這容身法器,有天然形成的,亦有后人設計的,況且這天地何其大哉,怎可能唯獨我一人會制作這容身法器!”望祖笑道。
于尊一愣,心底忖道,何不讓前輩為仲夏制作一具容身法器?
于是,他將心里的想法說了出來,望祖心神一滯,幽幽道:“哦?你可是說的乃是圣母?”
于尊靜靜地點了點頭,道:“確是如此!”
望祖輕輕地嘆道:“糊涂!糊涂啊!這圣母的容身法器,又豈是我能設計得了的?”
“哦?前輩緣何如此說呢?”于尊愣道。
“圣母所負的功法,卻非我等可以知之的,她的身體乃是天地精華所孕,她只要到了一定年紀,便會成長為一尊真身,至時她便是一個完整的人了!”望祖長吁了一口氣,靜靜地望著頭頂上的那片玄天,道。
于尊愣了愣,忽道:“那前輩可否為我這柄刀,做一具容身法器?”
望祖一愣,一臉呆滯地望著于尊,略有些囁嚅道:“刀?你的刀......”
于尊點了點頭,笑道:“確是如此,我的刀已孕有刀魄!”
“哦?當真如此?”望祖心驚道。
于尊笑吟吟地望著望祖,道:“前輩,這很難令人相信嗎?”
望祖笑道:“確是!確是啊!這乃是傳說中的秘辛啊!”
于尊愣了愣,隨意的向上擲了擲他手中的源天刃,他忽而笑道:“前輩,究竟可否為他制作一具容身法器?”
望祖愣了愣,略有些猶豫,道:“究竟要不要做呢?”
于尊笑道:“前輩可是有幾分猶豫?”
望祖輕輕地搖了搖頭,道:“我若是為他制作容身法器,日后,你在江湖行走,恐怕遇到的挫折,也會更加的多了!”
于尊哈哈一聲大笑,道:“這有何妨?前輩只需為我做便可!”
“唉!你這小兒,心志確是高于我的判斷了”望祖嘆道。
那少年的模樣,寫滿了滄桑與悲情,他靜靜地走入宮闕之中,他原本挺拔的身軀,此刻看來確是如此的蒼老與疲憊,而他的面容,卻依舊是那番青春的模樣。
片刻后,他自那宮闕中,踱著沉沉的步伐走出,他哀嘆道:“后生,你可考慮清楚了?”
于尊輕輕地點了點頭,道:“確是!前輩!”
“好罷!好罷!你且隨我來罷!”他抬了抬那雙疲憊的眼瞼,此刻他的疲態,卻愈發的明顯了。
他好似一位垂暮的老者,風燭殘年,時日似已不多。
他輕輕地推開那道沉重的大門,待于尊走進時,卻被眼前的一幕,給驚住了。
這是何其壯哉的一幕?
那大殿的四周,盡皆站著一些兵將,他們十分雄武,手中握著的法器,更是耀眼十分,他們靜靜地佇立在那里,他們的眼球隨著你的走動,而靜靜地旋轉著。
“這可是前輩的作品?”于尊愣了愣神,道。
“如何?還像副樣子罷!”望祖笑道。
“前輩的手段高明,卻已超出了于尊的想象力!”于尊拱手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