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祖哈哈一聲大笑,道:“你看那具法器,可否符合你心底的期望!”望祖指了指一具魁梧的法器,道。
于尊嘆道:“前輩的手段,確是通天之能啊!”
望祖輕輕地擺了擺手,道:“勿要如此說,勿要如此說,這可是折煞性命的啊!”
于尊笑道:“前輩也信這一套嗎?”
望祖輕輕地搖了搖頭,道:“人在這世上活得久了,這些謬傳,便業已成真了!”
于尊笑道:“于尊當聽前輩所囑才是!”
望祖哈哈一聲大笑,道:“你這孩兒,確是十分謙虛,這倒也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以我的想法,還以為你這小兒,定是瘋狂桀驁之輩,卻不曉得,你竟如此聰慧,如此謙讓!”
于尊笑吟吟地望著望祖,道:“前輩,勿要夸贊晚輩了,晚輩授之不起啊!”
望祖道:“有何授之不起,勿要做這些忸怩之態!”
于尊受教道:“當如是!”
望祖輕輕地彈了彈于尊的腦殼,道:“后生,可還有焦灼之事?”
于尊笑道:“于尊并無那么多的煩事、擾事!”
望祖點了點頭,道:“既如此那便隨我來罷!”
望祖輕輕地揮了揮衣袖,婉如兒和于尊,便被卷入內里,一并奔赴而去。
此時,那圣山的山巔上,孕育著一片澄凈的光華,那耀眼的光華,更是將圣山描繪的碧翠多姿了。
于尊輕輕地睜開眼睛,一臉驚訝道:“這是何方世界?”
他的身邊不乏珍禽異獸,一片片碧翠的田間小陌,盡頭是一輪落日,溫暖的光線,打落在烏青色的瓦房上,一縷縷炊煙順著煙囪,歪歪扭扭的升向高天。
他輕輕地擦拭了一下眼睛,略有些呆滯地望著輝勛、慕容蓀曉和婉如兒,道:“前輩呢?前輩去哪了?”
慕容蓀曉笑吟吟地指了指一座矮小的茅草屋,道:“那位前輩,已在此待你多時了!”
“哦?這是怎么回事兒?我方才睡著了么?”于尊撓了撓后腦勺,略有些猶疑道。
輝勛輕輕地敲了敲于尊的額頭,道:“你這小兒,到了關鍵時刻就掉鏈子,你可知你昏睡了多久?”
于尊撫了撫額頭,道:“來時,那天光還在地平線的盡頭,此刻卻已是落日之時,想必我已睡了一天了罷!”
“豬頭,你可是睡了整整一旬了啊!”婉如兒嬌嗔道。
“哦?怎么可能?我才覺睡了一會兒功夫,又怎可能......”他略有些呆滯地望著天邊那片蒼灰色的云彩,道。
“你還不快去拜見一下他?”輝勛冷哼道。
于尊點了點頭,道:“當如是!”
他輕輕地嘆了口氣,邁開步伐向那茅草屋走了過去,愈是趨近那茅草屋,他心底怪異的感覺,便愈是突兀,他似乎聽到了一人的心臟,在砰砰砰的跳動,而這砰砰砰的跳動聲,卻不是他本身發出的。
他輕輕地推開那扇木門,他驚愕地望著眼前的一切,“這......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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