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都以為玄鶴必死無疑之時,他突然話鋒一轉看向了坐在晉武帝身邊的鄭皇后。
鄭皇后微微揚起了下頜,唇角勾著一絲快意的冷笑也不說話倒是要看看玄鶴這一次是個什么樣的死法。
當初安王那么受寵還不是被皇上下令處死,后來羞憤難當將自己吊死在了監牢中。
如今玄鶴犯下的錯可是安王的幾倍不止,大晉的戰神怎樣?戰功卓著的將軍又如何,饒是他才華出眾也觸及了皇帝的逆鱗,照樣得死。
玄鶴此番朝著她看了過來,鄭皇后反倒是覺得有些好笑,冷冷笑看著他便是不說話也迎來了最后的勝利。
玄鶴一死,再也沒有人能掣肘她的兒子玄宸。
皇家嫡長子,又早早被立太子,如今太子妃剛剛生下玄家皇族的嫡長孫,他的兒子才是那人中龍鳳。
剩下的兒子只有景王和靜王,景王的母妃是個刷夜壺的,便是皇上最不愿提及的恥辱,哪里給他繼承大統的機會。
靜王也是自己生的,與他的太子哥哥關系極好。
呵!這天下便是她兒子的,誰也分不走!
玄鶴看著鄭皇后臉上那張得意非凡的臉,定了定神緩緩道:“二十一年前,正月十六,上元節的第二天晚上,那一個夜晚和之前所有的夜晚一樣,很平常是嗎?”
鄭皇后臉上的笑容突然僵在了那里,那雙之前還眼神傲慢的美眸里竟是躍然而出濃濃的恐慌。
玄鶴才不管鄭皇后臉上的表情如何,繼續道:“坤寧宮后院有一個月洞門,通到了外面的一條僻靜柳蔭道兒上,沿著柳蔭道一直往西走五十步左右的距離有一口井。”
這下子輪到玄宸他們慌了,怎么玄鶴都快要死了,還在這里有心情說故事,而且還說的是他們根本就不知所謂的東西。
玄鶴這是怕他們不知道坤寧宮怎么走還是怎么的,說的這般詳細。
唯獨鄭皇后聽了,臉色巨變,整個人已經開始微微戰栗。
便是晉武帝也有些懵了的,這個兒子花樣兒素來多,他本不想再聽想要將他直接拉出去砍了,省的瞧著心煩。
不想身邊坐著的鄭皇后居然臉色突變,他倒是心頭多了幾分狐疑。
“皇上!梁王爺如此戲弄皇上和本宮,皇上怎么還不下令將他關起來!”鄭皇后的聲音尖銳得厲害。
晉武帝眉頭卻狠狠蹙了起來。
玄鶴淡然笑了出來:“母后慌什么,兒臣只不過在講一個故事罷了。”
“那口井當初開鑿的時候,只為了從里面取水澆灌坤寧宮四周的花木的,后來母后下令說這口井矗立在半道太危險了。”
“還說萬一以后有了小皇子,掉進了井里可不是鬧著玩兒的,于是命人將那口井填了!”
“你到底要說什么?”晉武帝聲音微冷。
玄鶴沖晉武帝躬身行禮道:“父皇且慢些殺兒臣,兒臣將這個故事講完,父皇再殺兒臣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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