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魅始終是心有不忿,心里很不得勁。
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司馬弘風的演技也太可怕了。
木媛沉思良久,點了點頭:“我希望我們真的是被騙了,否則……”
后面的原因她不說,赤魅也懂。
若司馬弘風說的是事實,那么后果真的不堪設想,青丘妖門這么對虛空劍宗,會有什么結果?
“嗯,我們一定是上了司馬弘風那狗賊的當。”
赤魅扶著突出的小蠻腰,這般安慰自己。
可腦海里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出紀默的身影,總覺得十分不對勁,越想越是心驚。
要知道她的本體可是一條赤環鐵線蛇,一身根骨無比堅硬,堪比上品仙器,卻差些被紀默隨手掰斷了。
“不,我一定是想多了。”
赤魅嚇得直搖頭,不敢細想下去。
打算回去泡個澡,好好睡一覺,忘記這些雜亂的念頭。
木媛也返回句芒族的領地,向高層匯報今晚發生的事情。
……
日上三竿。
紀憨憨終于起床了,頂著兩個熊貓眼。
他昨晚睡得并不好,主要是耳朵靈敏,司馬弘風發出的聲音讓他難以入眠。
院內。
四不像趴在地上,慵懶地曬著太陽。
二愣子則在練劍。
不得不說二愣子的劍道天賦確實不賴,身上的虛空劍意越來越渾厚了,恐怕用不了幾年,就能擔起掌教重擔。
“掌門呢?沒起床?”
紀默沒見到司馬弘風,開口詢問。
今天可是接受青丘妖門考驗的日子,身為掌門,怎么還在賴床。
四不像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意,說道:“他就是想起床,也起不來呀。”
“起不來?難道是昨晚整太多,虛脫了?”
紀默皺眉,這司馬弘風也太不知道輕重了,都一大把年紀了,也不悠著點。
“嘿嘿,那老小子倒是想整虛脫,可做不到啊。”四不像憋笑。
紀默走向司馬弘風的房間,打算親自叫他起床。
打開門,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只見司馬弘風只穿著一件褲衩子,手腳被牢牢綁在大床上,嘴里還塞著破襪子。
他的身上布滿鞭痕、燭油,地板上有帶血的鞭子和沒燒完的蠟燭。
“掌門,可以啊,想不到你好這一口,居然喜歡這種調調。”
紀默驚嘆,沒想到司馬弘表面風道貌岸然,暗地里卻玩得那么花。
“嗚嗚……”
見到出現的紀默,司馬弘風拼命地扭動著身體,眼角涌出渾濁的淚水,不停發出聲音。
紀默上前,取走他嘴里的襪子。
“祖師爺,你可要為我做主啊,那兩個小妖/精也不是個人,她們玩弄了我清白的身體……”
司馬弘風嚎啕大哭,心中那是一個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