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怎么防君子呢?
我可是經掌門真人和監國大人雙重問心認證的絕對正義之士。
吾行吾心澄如明鏡,所作所為皆為正義!
對君子設防的,無疑是包藏禍心、罪大惡極的壞女人!
不行,我得盯著你們。
他理直氣壯的開啟了遙感,從暮昀的角度近距離觀察她們的罪孽。
暮昀雙臂護胸。
嬌小纖瘦的胴體紅撲撲的,優點是可愛,容易讓人憐愛,新生偉岸的男子氣概。
不過,坐在伶舟師姐盛氣凌人的身段前,她只得雙臂暗暗的用力……
擠一擠,弧度還是可觀的。
對面,汩汩泉水,搖曳波光,漂亮的桃瓣,徐徐漫上巍峨的雪山。
櫻紅的桃瓣好死不死的停泊在不該停泊的位置,再一次成為圣光。
一劍狐長臂杵著側臉,頰帶微紅、略顯慵懶的清顏宛如一張流彩畫卷,唇邊沾著水露,眸子里映著紅月。
峭立的肩胛骨顯出一抹仙舟龍骨的弧度,肌膚白皙透紅,仿佛披灑著一層猩紅月光,散發著淡淡的酒香。
蕭白終于明白,伶舟月這個名字并不違和,是被她糟蹋的違和了。
他挺喜歡暮昀小可愛的,但一劍狐這女人真的是凌駕于人類之上,說一句仙神轉世不為過。
想要懲戒她,恐不是易事。
還需努力啊……
入水后泡了會,一劍狐感覺身體舒服多了,饒有興致的盯著暮昀。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感覺暮昀的身子受過和她一樣的詭異震感。
“暮昀師妹不必見外,師姐我也是女人,可以打聽女人的事,讓我康康你是不是來月事了。”
暮昀猜測一劍狐想確定她到底是不是魔女,語氣微冷,反唇相譏:
“師姐的宮體狀態一樣不太好,難道也是來了月事?”
蕭白收回遙感,有點想逃。
后宮的火藥味令他窒息,一點遙感的樂趣也沒有了。
萬幸,正在這時,他的玉壺小救星來到了池邊。
“沒那么巧。”
一身氣勢斐然的青白大氅,雍容端莊的飄云髻,純欲雜糅的眸子,無不彰顯了正宮的威嚴。
論女人味,一劍狐和暮昀加一起也不夠她打的。
來到池邊,清冷寡薄的眸光在一劍狐身上輕輕一掃。
她本以為,一劍狐會在玄梟的試探中受傷,沒想到,她竟能帶著蕭白無傷逃回百草峰。
唯一不算傷的傷,竟是宮體劇烈收縮留下的后遺癥!
正常的潮汐之力是不會造成這種收縮的,除非……
她取出一枚紅色的丹藥,隔空丟給了給一劍狐。
“這種事對你來說太危險,最好別有下一次了。”
一劍狐沒動手,張口一接,便將丹藥吞入腹中。
這才感覺下身溫熱了些許。
“那你得問問你的好夫君。”
你還真敢說!
蕭白臉都嚇白了,忙朝大老婆舉起雙手,以示清白:
“弟子對天發誓,與伶舟師姐是清白的!”
玉壺斜眸看了眼蕭白。
筑基了,但重要的不是筑基。
而是那種渾然天成、與自然融為一體的曠達。
以至于,明明他的姿態、表情都很狼狽,卻有一種屹立天地,道心無愧的迷樣雄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