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脫水太嚴重了,需要補鹽,隨我來。”
這樣說著,玉壺轉身步入竹林。
蕭白這才松了口氣,心道,還是上了年紀的女人會疼人。
便屁顛屁顛跟了過去,從小老婆和未來老婆的對峙中抽身,回到大老婆豐腴的懷抱中。
……
入竹舍。
進書房。
一路跨過書櫥暗門,直通潤澤的羊腸小徑,這才入了丹房。
蕭白前腳進了丹房,后腳就被一根雪白的狐尾給捆起來了。
懂的都懂:小別勝心婚,夫君又被兩個女人在外搶了風頭,正宮用這種捆綁玩法收回男主人的心……
蕭白喝了一肚子混合了某女人酒汗的冰水,體內嚴重缺鹽。
以這種品嘗上等海鮮的方式補鹽再好不過了!
銀白色的柔軟狐尾將蕭白憑空懸吊起,徐徐放在黑石臺上。
正是蕭白曾經被解剖的黑石臺,光滑的臺面,冰冷的觸感,還有旁置的竹簽,刀剪,藥囊……
蕭白感覺不太對勁。
一轉眼衣服也被狐尾扒了……
好在玉壺本人這次對勁了:她竟只手褪去了清白大氅,露出一抹肩猾。
蕭白看呆了,今天什么日子啊?
浩瀚無垠胴體撲面而來,比例之完美,之夸張,非人類所能發育,只能以妖族天賦來解釋。
給蕭白直觀的感受就是,比一劍狐矮,比一劍狐瘦,卻比一劍狐浩瀚!
簡直是魔鬼比例,好在她的臀圍比較清秀,茭白的雙腿纖細、修長,總體看起來還很仙的。
一劍狐是另一種比較大氣的美。
但論杏的魅力,正宮還是正宮!
蕭白穩住心緒,盤膝坐在冰冷、光滑的黑石臺上,下意識揉了揉鼻子。
“弟子身體已經缺鹽,長老若是再這樣,弟子可要缺血了。”
殊不知,此刻在玉壺的眼中,蕭白一絲不掛、盤膝而坐的姿態,竟宛如一位通天徹地、了悟大道的絕世強者。
清澈寡淡的眸子里,桃影翻飛,竟不可自抑的泛起了克制多年的媚色。
她勾身如狐,徐徐爬上了石臺,也爬上蕭白的偉岸的身軀。
如此,一人一狐便在黑石臺上,坐而論道,盤天纏地。
墻上的九尾投影搖曳不止,動靜相宜,栩栩如生。
迷迷糊糊不知過了多久,蕭白耳邊突然傳來一聲:
“五行均賦能筑基不容易吧?真是辛苦你了。”
不辛苦,蕭白剛想回話,一把明晃晃的刀影,落在他的臉上。
潤紅的五官霎時蒼白!
蕭白忙道:
“老婆你誤會了!我與伶舟師姐真是清白的!”
玉壺手持銀色短劍,面無血色,呼氣自寒。
一劍剜入蕭白小腹,冰涼的刀刃直入內臟……
蕭白倒是感覺不到疼,但這場面真的嚇人。
仰首看去,白淅皎嫩又浩瀚無垠的辱光搖曳不止,臉上仙姿與眸中魅色交織在一起,竟融合成一種難以言喻的杏奮媚態。
嬌潤緋紅的薄唇湊到他耳邊,輕聲如雪落:
“魔女的滋味如何?”
蕭白臉色大變,嚇得直喊:
“暮昀救我——”
可惜,聲音根本傳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