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烙
她心想,你蕭白有好幾個老婆,還要迎娶女帝,一個人忙不過來。
放著那么多的美人獨守空房,她一劍狐就不能調戲伱一個小老婆?
子曰:綠人者,人恒綠之。
眼下,女帝還沒登場亮相,全場的目光,都隱隱聚焦在蕭白一人身上。
眾人驚嘆之余,對蕭白多少都有些畏懼。
尤其是看著蕭白一路成長,一路走來,一路創造奇跡的人來說,心中震撼難以言喻。
甚至天命之子都不足以形容他的輝煌履歷,得是神仙下凡重修才合理。
雪炎宗此次參加女皇登基的,是鐘符子與兩位親傳弟子。
其中就包括與蕭白相熟的張郁峰。
張郁峰是唯一一個全程留意蕭白被奪舍疑點的人,一度被蕭白搞抑郁了。
蕭白見他氣色好了不少,笑著拍拍他的肩膀:
“張師侄,說說看,我這次又是被誰奪舍了?”
好不容易走出抑郁的張郁峰,再次想起了藺西子化為蕭白劍靈與三位老祖自爆身亡的事。
他無論怎么看,蕭白都是被高人奪舍的模樣。
但眼下,他不禁有了新的想法。
便恭聲道:
“也許是師叔奪舍了別人。”
蕭白仔細想了想,這一路走來的驚心動魄,確實是他奪舍了別人。
不是奪舍了別人的身份與力量,就是奪舍了別人的劍和靈,要么就是奪舍了別人的性命與皇位。
“你終于開竅了。”
蕭白意味深長道。
一旁,戒律長老鐘符子,臉上始終保持著嚴肅與不合時宜的冷厲。
“掌門師兄讓我告訴你,如今首要的事,不是道盟任務,也非牽掛宗門,而是注意自己的安全。”
蕭白點了點頭。
“嗯。”
鐘符子又補充道:
“對了,師兄讓你也不用擔心玉壺師妹的安危,大陣建造期間,他會保護全門安全,汝勿慮也。”
“……”
蕭白差點吐血。
這種冷幽默,從鐘符子師兄嘴中說出來,傷害值太高了。
離開鐘符子身邊后,蕭白頭頂著綠光,轉身去找一劍狐。
這時,一個身穿黑金太上龍袍,身形魁梧,氣勢熊俊,臉上卻老態龍鐘的老者出現在蕭白面前。
這時當朝……不對,前朝皇帝:夏侯鏡!
皇帝身旁還跟著兩位太監宮女。
蕭白前幾年,也在長街的游行上見過皇帝,那時也老,但人還有銳氣。
沒想到幾年沒見,蒼悴成這樣。
看他體質,一身過度修煉體術造成的后遺癥。
夏侯鏡的修為是金丹巔峰,因為超強的體術,才擁有近乎元嬰之力——這樣的實力才能撐起一國之君的威望。
在蕭白看來,夏侯鏡為人治國其實還行,只是在宗國一戰中備受打擊,身心交瘁,對道盟和雪炎宗很有意見。
認真說起來,太上皇夏侯鏡是蕭白未來的岳父,他還是恭敬的作個揖:
“蕭白見過陛下。”
“朕……”
本能的脫口而出,夏侯鏡癟嘴,連忙改口道:
“我已不是陛下了,真算起來,你得叫我岳丈大人。”
還沒成親,也沒入凍房,蕭白自然喊不出口,忙轉移話題道:
“說起來慚愧,太子和四皇子的事我都在現場,卻阻止不了。”
夏侯鏡最喜歡的是太子和七皇子,能活下來一個已是幸事了。
他知道太子的死狀,如今聽起來仍是揪心,眸光蒼老了許多。
“無情最是帝王家,反倒因為蕭監捕的存在,提前結束了皇位之爭,讓宮里少死了不少人,是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