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做水煮系列,扈暖不在家扈輕懶得折騰,簡單應付幾口,如今回來了她才施展十八般武藝。
熱辣香氣騰空而起,扈輕聽見扈暖在叫:“媽媽,快來看呀。”
扈輕把辣椒油澆在瓷盆里,放下鍋擦擦手才過去。
“發現什么好寶藏了?”
扈暖拉著一塊長條的疑似破布給她看。
“看,媽媽,我把這里點亮了。”
一塊臟兮兮看不出原顏色的...絹?灰溜溜黃不啦帶著黑色臟污的破絹布,一尺寬,二尺多長。臟兮兮的絹面上有半個指甲大的點,白色的,很干凈,怎么看怎么突兀。
扈輕舉起來對著天、對著地、對著院墻看,確定那是一個白點而不是破洞。
“哪里來的?”
她記得買的不是書就是簡,沒有布之類的。
扈暖拿起一本破書,給她看撕開的書頁。
扈輕黑線:“你撕書玩?”
扈暖一指:“花花撕的。”
扈輕瞇起眼,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就見扈花花動了,兩只小前爪一按一劃拉,呲啦呲啦,又有一本書被劃開書脊。扈暖唰的拿起來,扒拉開書脊書皮找啊找。
旁邊還有幾本破書尸骨不全。看來這姐弟倆分工很明確嘛。
扈輕拿起之前那本書,看了看封皮,陳舊的五百歲了似的,是一本游記,書脊不厚,那破絹幾乎沒什么重量和體積,完全塞得進去,她嚴重懷疑其實這絹布本來就是糊紙頁用的。
“你點亮的?怎么點的?”
扈暖把一根手指頭放上去,點,點,點啊點。
扈輕拿起她的手指頭看,別是把灰蹭掉了吧?
手指頭上很干凈。
“拿去洗吧,看能不能洗干凈。”
扈暖樂顛顛跑到水缸邊,舀水到盆子里,洗破布。
扈花花直勾勾看著她:我呢?
扈輕轉身去做菜,沒把破布的事放在心上。
等要吃飯了,扈暖還在洗。
扈輕擰出來展開一看,很好,多了一個小白點,非常標準的圓,這是洗出來的?
扈暖小爪子泡出白皮,還沒洗夠呢,說是洗,其實是在玩水。
“吃完飯再洗。”
望著一桌水煮魚水煮肉,扈暖皺起臉。
扈輕失笑:“放心吧,沒有多辣,媽媽嘗過你能吃。”
扈暖才不情愿的夾了塊肉,一嘗,眼睛一亮,聞著辣吃著不辣,麻香麻香的。
扈花花有幸坐在桌子上,專屬小碗里夾進幾塊肉,他看看扈暖正吃得香,看看扈輕也吃得香,小心翼翼嗅了嗅,試探伸出舌頭舔了舔,發現沒問題才慢慢吃進嘴里。
扈輕看得眼疼,為什么從一只狗身上看到了貴族風范,感覺自家這蓬蓽委屈了這小東西。
“乖寶,吃完飯你帶花花玩。”
扈暖抬頭:“那媽媽做什么呢?”
“媽媽給你檢查功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