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物袋本來也不臟,洗半天不過是讓她心理上好受。
而那塊破絹布,還是那灰不灰黃不黃的顏色。
“咦?這里多了個點?”
絹布上本來被扈暖洗出五個白點,如今離著那白點遠遠的又多了個淺金色的點。
這下扈暖來了興致:“我倒要看看你洗干凈了會是什么樣。”
又開始洗。
扈花花不知怎么從高處爬下來,爬到門口小腦袋擱在門檻上,憂郁的看著著魔的扈輕,半天喉嚨里發出一聲:嗚。
扈輕沒聽見,沉迷在洗絹布中。
扈花花似乎嘆了口氣,用最大的力氣發出一聲嗚。
扈輕扭頭過來:“叫什么叫,媽媽忙著呢。”
扈花花:“...嗚嗚嗚。”
扈輕:“餓了?”
扈花花:“嗚,嗚。”
要吃肉,不吃素。另外,我跟你說話了你不該驚喜一下嗎?
絹布丟在盆里,扈輕甩甩手走過去,把它抱起來揉搓小腦袋:“原來你不是小啞巴呀。”
扈花花:...好委屈。
“那獎勵你開口說話就烤個雞好了。”
家里有了扈花花,食材源源不斷的買進來,扈輕自得,也就是她,換別人誰愿意這樣養一條狗。
扈花花:不是狗。
烤爐里掛兩只,再剁一只上燒烤架,就問一家子都是肉食動物是一筆怎樣的支出。
一邊啃著雞大腿扈輕一邊問扈花花:“這樣下去可不行,咱一家三口都是修士了老吃凡品食材不是辦法。靈氣食材想一想都貴,不是咱這樣的家庭消費得起的,你說我出去打獵怎么樣?”
“也不知道什么動物能吃什么不能吃。你說你怎么不能快點長大,正好給我當獵狗。”
扈花花:我真的不是狗。
吃完飯收拾好,扈輕拿起儲物袋研究,這玩意兒怎么認主?滴血嗎?
拿針扎破手指頭擠出血滴在上頭,儲物袋將血吸了進去,立時扈輕將里頭看得清清楚楚。
挑眉,果然滴血是萬能。
這次,往里放東西不會胡亂散落了,她只要想著,東西就會放在她想放的地方。
她驚奇的收了放放了收,像小孩子玩新奇的玩具。扈花花一開始還有趣的看著,后頭就看煩了,一個破儲物空間,有什么玩頭。
恩?自己覺得沒玩頭那什么才有玩頭?
扈花花迷茫了。
扈輕玩夠了才把儲物袋小心的系在腰帶后頭,話說,她到現在還穿著青巖送她的那身衣裳呢,實在行動方便又能自動清潔,關鍵是——目前的她買不起這樣的衣服。
睡到凌晨,扈輕起身,她要出城采藥,走到院子不經意一瞥,才發現那絹布還在盆里泡著呢,順手拎出來往灶臺上一撩,回來再說吧。
扈輕走到城門正好天邊泛白,直接出了城發現城外地皮很濕。這是下過雨了?城里沒下呀,難道坊市的結界還隔雨?不對呀,之前城里下過雨。難道是局部陣雨?
扈輕要去采鬼面蘑,這么久沒去應該長大了些吧,誰知去到一看,全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