葒珊:呃,其實也沒那么不容易。
葒珊說道:“明天小暖的朋友來玩,不然我來給你幫忙吧。”視線落在她手上。
扈輕道:“我真的沒事的,一群孩子好照看,你忙你的。真要忙不過來,我肯定讓小暖找你。”
也行。
葒珊照例把人送到大門口就告辭,因為門口里多了一面影壁沒見著里頭,她沒多想。只是多看影壁一眼,見上頭垂著青綠纖細藤蔓,只當扈輕裝點庭院,沒多想。
扈暖抱著扈輕的手:“媽媽,你不疼嗎?”
扈輕沒說不疼:“燙到的時候可疼可疼了,媽媽都跳起來了。所以寶貝以后不要把手往火里伸知道嗎?”
扈暖奇怪:“媽媽,為什么要把手往火里伸,火很燙的。”
扈暖不是大大咧咧的毛孩子,對一些危險的行為天生退避,也就是天生的膽小。
扈輕:“...媽媽可能是傻了。”
“好了,媽媽現在已經不疼了,睡一晚,什么病都飛飛了。來,看看咱家的院子。”扈輕帶著扈暖轉過影壁。
扈暖哇:“有秋千。還有游泳池。還有網。”她唰的扭頭:“媽媽,帳篷呢?”
扈輕得意的笑容凝滯一瞬,所以,為什么說孩子是吞金獸呢,因為每當你自以為為她準備好一切的時候,她總能告訴你她還想要什么。
“有木屋了就不要帳篷了。”
扈暖:“媽媽,木屋應該在大樹上,大樹下面放帳篷。”
扈輕:...對,媽媽怎么沒想到挪一棵大樹呢?
“大樹移栽很麻煩的,這次來不及了,以后吧,等兩天媽媽就去找大樹。”
去城外找棵好看的挖了栽回來,反正她有儲物袋——等等,儲物袋的空間根本放不下吧!
唉,還是得用板車拉。
扈輕下意識的捏捏腰封里頭的儲物袋,那里放著她小部分身家——二十多塊靈石。而大部分身家在她里衣縫了口袋裝著的扈暖給的儲物袋里。
才得意幾天啊,以為自己小富可以即安了,吞金獸一張嘴就是窮困的現實。
她努力。
晚上煮了肉絲面,扈輕問清客人什么時候來,決定明天早晨再去買菜。身體里熱烘烘,腦袋很困頓。
“寶貝,咱們睡了。”
扈暖眨了眨眼:“媽媽講故事。”
扈輕腦子越來越沉:“輪到你給媽媽講了。”
好在扈暖人小好糊弄,一聽這話自己興奮起來,抱著扈輕的胳膊一起躺在床上開始講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有個公主——”
邊上的扈花花:總感覺媽媽和姐姐都智商不高呢。
一句話沒說完,扈輕沉沉睡去,而扈暖講了兩句之后也被扈輕的睡意感染,腦袋挨腦袋的睡過去。
扈花花:欸?繼續說啊,公主跑到森林里,然后呢?沒有了?有沒有考慮過這個家里真正幼崽的聽故事的心情?
無可奈何的扈花花蠕動肚皮,腦袋挨著扈暖的胳膊,也睡著了。
靜謐的夜晚星子獨明,大多修士遵循古老的晝出夜伏的習性進入修煉,也有部分人專愛在晚上尋歡作樂,或者進行著夜色里才能進行的勾當。而被一條界河逼到坊市一角的凡人區因為出色的治安管理家家關門閉戶從未有宵小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