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蛇急忙身體一盤,把腦袋藏在身體里,鱗片斜立。
嘩嘩嘩,呲啦呲啦,是毒雨落在豬獸身體上腐蝕的聲音。
啪嗒啪嗒,是鋼毛射在蟒蛇身體釘在鱗片的聲音。
扈輕心里小人排成隊哦哦哦,打起來
第一輪交鋒,仗著堅硬的鱗片和豐厚的皮毛,雙方不算損傷。
蟒蛇豎起腦袋,墨金色的瞳孔泛出血紅,朝著豬獸再發出一輪毒雨狂風攻擊,同時彎曲的身體猛的繃直一彈,竟直直朝豬獸的腦袋射去。
豬獸不屑,兩眼間的彎角一低,一連三道鋒利的石刺破空射向蟒蛇腦袋、頸部、身體三個位置。
扈輕張大嘴合不上,連頭豬都比老子厲害。
蟒蛇腦袋一閃,躲過兩根石刺,被第三根石刺打在身體上,鋒利的石刺刺破鱗片透入它的身體,蟒蛇猶如無知無覺一往無前,死死盤住豬獸的腦袋和粗大脖頸,纏,纏,死命的纏。
扈輕恨不得拍掌,就是這樣,兩敗俱傷吧,我就滿載而歸。
最終兩敗俱傷,豬獸倒在地上奄奄一息,蟒蛇的身體也松開了卻沒能掉落下來,因為豬獸堅硬的鋼毛刺穿了它的身體,而蟒蛇長長的毒牙也狠狠扎在豬獸的脖頸部位。
扈輕的心一抽一抽的疼,蛇皮爛了,沒法用了,豬肉有毒了,還能不能吃
似乎風平浪靜,扈輕蟄伏不動,她要等兩只妖獸死透氣才能出去收尸,畢竟沒死透的活物是收不進儲物袋的。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怎么生命力那么的頑強
半個小時過去,扈輕看到兩只妖獸一動不動了,剛要起身,迅速一矮。
樹叢晃動,一只兩只三只八只妖狼跳了出來。
扈輕后知后覺我用藥是不是過度了幸好沒半壇子豁出去。
妖狼們冷冷瞥了眼死透的豬獸和蟒蛇,沒有撿便宜的心思,四只警戒,四只向藥水灑落的地方去。
它們嗅來嗅去,聞來聞去,忽然一只抬頭往扈輕這邊望過來。
扈輕一僵,一動不敢動,眼皮也不敢眨,眼神不敢直視。
八只妖狼啊,八個她也未必打得過。
這些妖狼,應該是三階。
茍吧,默默的茍,這些妖狼吃肉她揀骨頭總成吧。
幸好那妖狼的目光只是劃過,并沒有發現這邊有生人氣息。
四只妖狼啃了幾塊土,咀嚼。
扈輕不解,這藥對妖獸到底是什么誘惑,怎么土也吃
啃完了晃晃腦袋又換了另外四只,那四只也啃了口咀嚼,然后八只妖狼低低的嗚咽起來,似乎在交流什么。
扈輕聽不懂。
接著藥力發作,本來有商有量的交流似乎翻車了,變得兇狠暴躁,喉嚨間發出危險的嗚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