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輕我想學獸語。
再然后忽然一只妖狼跳起來,撞到另一只,另一只被撞向旁邊走了一步,大嘴一張咬向撞它的妖狼。
戰斗的信號釋放,突然就打了起來。
扈輕目瞪口呆,看著里頭有只妖狼把一只體型稍微小一點的壓倒,就要干什么的時候另一只雄壯的妖狼把它撞擊到一邊自己咳咳咳。
她把扈花花按到草叢里睡吧,補個覺吧。
扈花花我都懂。
扈輕扯了片大葉子罩住扈花花,務必不能讓小孩子純潔的心靈受到玷污。
扈花花這不算什么事。
群狼戰未酣,忽然來了只直立的妖熊。那妖熊體塊巨大,站起來有十米高,似乎已經發了狂,一路推著樹過來。被它推過的樹東倒西歪,實力詮釋了為什么森林里那么多歪脖子樹。
扈輕臉色發白,我的娘,森林太危險了,我是怎么命大活到現在的。
妖熊行過來一路不停,沖著群狼一吼,那些妖狼身下的地面忽然下陷,打斗中的群狼狼狽跳起,跳到妖熊對面又結成統一戰線對著妖熊吼叫示威。
妖熊粗壯的后腿一跺,地面分崩離析,大塊的土夾雜著石頭往妖狼落去,兩條粗粗的胳膊一掃,咔咔斷裂的樹木砸向狼群。
扈輕呲牙不敢吸氣,可怕,太可怕了,原以為自己筑基多了不起了,原來還不如這些動物。
狼群靈活躲避著踩著土塊石頭和斷木攻向妖熊。他們嘴里發出一道道火焰燒向妖熊,落在妖熊厚厚的皮毛上卻連火星都沒起。
似乎是妖熊的防御更勝一籌。
妖熊肥厚的手掌一拍,看似笨拙,實則避無可避。一只妖狼被拍中腦袋,慘叫一聲,轟然摔飛出去。正好跌落向扈輕的方向,扈輕驚悚看著它脫臼的大嘴和塌陷破碎的半邊腦袋,一口口水梗在喉嚨處不敢咽。
為什么不敢怕咽口水的聲音驚動妖熊。
她想,她真的玩大了,她不該耍下作,她就該找到那只二階的虎獸,實打實的干一場。哪怕不贏也能逃,不用像現在,恨不得把自己當死人。
對了,遇到熊裝死,以前沒遇見過變異熊沒機會試,真的好用
熊大爺,我不好吃,求您千萬別看見我。
絹布出息。
大葉子下頭,扈花花老老實實趴著當乖寶寶,實際上兩只眼珠子亂滾,正好貼著地皮有個小動物鉆出來的洞,這里地勢又稍微高一些,它能看見那邊的打斗。
唔,也就這樣嘛,沒什么好看,也不知道媽媽她害怕什么。
妖狼不是妖熊的對手,理智些它們應該退走,可藥力刺激下,它們已經沒了理智只想將眼前這死胖子咬碎吞入腹中。一個個不顧生死的咬向妖熊的背腹。
妖熊拍打著轉動身體,雙方間距離太近,它顧及自己不能發大招。
扈輕赫然發現原來這妖熊早已受了傷,背上一大塊皮毛被不知什么妖獸撕裂開,露著里頭的血肉,濃郁的血腥氣隨風飄來。
扈輕心猿意馬,熊掌,狼應該不喜歡吃吧,要是自己撿個漏
妖狼顯然也發現了妖熊的傷口,借著自己比妖熊靈巧留了兩只在前頭糾纏妖熊,其他五只皆跑到后頭去攻擊妖熊的傷口,又撕又咬,噴出長長的火焰燒它的肉。
妖熊被纏斗的大怒,傷口的疼痛加上吸進去的藥力讓它無比狂躁,忽然龐大的身軀猛的后倒,背后五只妖狼只來得及跳開三只,另兩只撕咬著它背的被壓個正著,等妖熊滾一圈站起來,早已斷了氣。
扈輕大佬,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