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曉寒小聲的問相公:“干什么叫我來認琴啊,出什么事了?”
凌冽小聲的回答:
“朝廷接待了幾個藍眼睛的老外,他們進獻了一把西洋樂器,說我們要是無人識得此物的話,就請開放我們的港口給他們長租,皇上有點惱怒,但是這東西朝中確實無人認識,更無人能拉,我想著你曾經出海到過很遠的地方,就想著你是不是可以搞定這玩意,好給我皇挽回點臉面,也是給這幾個老外一點顏色瞧瞧,打擊一下他們的囂張氣焰。”
莊曉寒點點頭:“拉是拉不了,不過我知道一些小提琴名曲,很好聽的。”
“跟你在海上那回一樣?”
凌冽指的是在回程的海上莊曉寒吹的那首《sailing》。
“差不多吧。”
“算了,你跟我來吧。”
凌冽牽著她來到大殿中央,前方高高的平臺上坐著個年輕人,看年紀跟她們也差不多大小,身著明黃龍袍,眉清目秀,就是看著身體有些單薄。
凌冽拉著她跪下了:“臣凌冽攜內子莊氏見過皇上。”
莊曉寒跟著相公照做。
皇上的聲音帶著點清脆:“凌愛卿平身。”
凌冽謝過皇上站起來:“皇上,微臣剛剛問過內子,她說見過那個西洋樂器。”
“哦?當真?”
凌冽看向娘子,莊曉寒趕緊回答:“回皇上,臣妾確實見過那個樂器。”
“你可會演奏?”
“這個…不會。”
皇上拉下臉來,凌冽緊跟著說道:“內子說知道一些西洋名曲,就用那個樂器拉的。”
“咹?你聽過?”
“聽過。”
“記得曲調嗎?”
“記得。”
“你把它寫出來。”
“臣妾遵命。”
內侍拿來了一些紙筆。
莊曉寒道:“公公,請幫我將毛筆換成鉛筆,再拿一把直尺來,多謝。”
內侍轉身去了,不一會準備完畢。
莊曉寒借用了旁邊的一張酒桌,畫出五線譜。
一些官員好奇的湊過來看她做什么,可惜他們只看到了一些直線和蝌蚪,如同天書一般,完全看不懂。
莊曉寒畫完了,拿起五線譜,轉身向那些洋人走去。凌冽跟在后頭。
大殿里兩旁的文武百官在竊竊私語。
那些洋人看她走過來,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旁邊的翻譯和他們耳語了幾句,他們疑惑的看過來。
莊曉寒將五線譜遞過去,他們接過去一看,臉色頓時就變了,多看了莊曉寒好幾眼。
“你竟然會這些!”他們不敢置信。
莊曉寒問他們:“能拉出來嗎?”
那些人互相看了好幾眼,點了點頭。
莊曉寒笑道:“那你們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