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冽嗤了一聲:“有人替我解決麻煩,我感激都來不及,又怎么會怪罪!他們要是愿意接收,我買一送一!”
莊曉寒泄氣:“算了吧,只要是我生不出孩子來,就算這幾個走了,還是會有別人來的,到時候再來幾個厲害點的,我又想不到辦法對付,豈不更麻煩了。”
娘子的話倒是給了凌冽一點啟發。
他專門和肖揚討論了一下這個問題的可能性。
這四個女人,兩個出自長輩之手,兩個來自后宮,都有不能隨便得罪的背景。
想要一勞永逸的解決問題,就要一次性將事情做絕,讓人再也沒有轉圜的余地,即便日后提起,也是再也不想重復的噩夢。
還要將這事情對娘子的傷害減到最低。
從哪里下手最合適?
男人的事,最懂的還是男人。
肖揚出門去了一段時間,回來后專門為這事向凌冽做了匯報。兩人關在房間里神神秘秘的談了很久。
肖揚來到伯府之后一直在暗中觀察伯府中人,尋找給莊曉寒下毒的黑手,但是這事不是隨隨便便能一蹴而就的。
如今她中毒一事已經眾所周知,三房院中又多了一張陌生面孔,說不得可能引起了某些人的警覺,從而隱藏的更深,反倒讓查找下毒之人的進展變得緩慢了。
不過此事可以從長計議,眼前的困境更需要想到辦法應對。
肖揚從市井中來,五行八作三教九流認識的朋友比較多,路子廣,打聽一些人的來歷對他來說相對容易。
即便是有些人從外地來的,一時半會探查不到底細,他也可以親赴別人家鄉,只要有具體地址,不怕打聽不到第一手的消息,除非是有意隱瞞。
伯府新請的這兩位先生是自己找來的,但是這個時代請的先生大多都是需要可靠的擔保人的,肖揚順著擔保人的線索一路查過去,發現了一些有意思的東西。
肖揚告訴了凌冽,他問凌冽是否要把這些告訴少夫人,凌冽想了想,擺了擺手:“暫時不要。”
他怕娘子知道了下不來狠心反倒拖累了進度。更何況,娘子的壓力已經夠大了,這些破事還是自己親自處理比較好。
薛金鳳將原來小孩子的私塾的隔壁房間隔出來,中間修了個圍墻隔開,使得雙方不會互相打擾。
新夫子正式上課了。一共七個學生,只有家樹一個是男孩子,其他都是年輕女性。
莊曉寒其實心里直嘀咕: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上起課的時候滿堂鶯聲燕語,花紅柳綠,就不知道這兩位夫子能不能抵擋得住這滿屏荷爾蒙的沖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