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別給相公找頂有顏色的帽子戴呀!
自打找來了新先生以后,凌冽現在倒是經常來視察一下幾個女人的學習,只是對于他們的進度有點不太滿意,最后的結果依然是搖搖頭,一點也不拖泥帶水的轉身走了。
幾個女人相當的失落。為了獲得他的青睞,不得不多花些時間在學習上,向先生請教的次數和問題也更多了。
春華秋月和家樹也不是全天都上課的,家里有事,他們還要跟著主子出行,跑腿,干家務。
這也就是說,小妾們和先生待在一起的時間更多。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凌冽的冷落和不滿意,讓她們的失落和怨氣日盛。
莊曉寒的和善和忍讓又讓她們的脾氣見長。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四個女人因為同吃同住,免不了有個磕磕絆絆的時候,為了要分出個勝負來,每每會為了府里送的一支頭花,一條裙子,甚至一句夫子的夸獎而爆發了口角。
滿心的熱情無處安放,滿身的精力無處發泄,作為唯二的成年男性,兩位夫子就成了她們最好的樹洞,吐槽的對象從伯府的三少爺,漸漸擴展到三少夫人,世子夫人和整個伯府。
春華秋月兩個大八卦,就算是不在現場也能根據事后打聽到的內容將當時的情景還原個七七八八,然后事無巨細繪聲繪色的講給莊曉寒和凌冽聽。所以,即便莊曉寒和凌冽經常的不露面,也知道這幾個女人的動向和她們之間的種種矛盾。
莊曉寒盡力把這幾個女人當成不相干的人物,盡力也將自己當作是和她們不相干的人。也不再關心相公對這幾個人的態度。唯有這樣,她才不去想這些人是來分享相公的愛的人,是她今后繞不過去的大山,甚至可能是他們婚姻的掘墓人。
不要考驗人心,不要考驗愛情,他們都經不起誘惑和考驗,而她和凌冽的關系隨著時間推移將走向何方,她同樣很迷茫。
凌冽感受到了娘子的冷淡和沉默。他和娘子本來都有自己的事業,白天出門晚上回,在一起的時間也只有早晚。可是晚上娘子的表情又很寡淡,興趣缺缺,讓他心里不禁有些著急和失落,為了加快事情的進度,他經常的就會往小妾那里去轉轉。
今天是和張氏說幾句心里話,明天是夸贊初音的字寫得真好,甚至還親自指導滴翠練武的動作。和顏悅色,挨挨擦擦,搞的幾個女人心猿意馬。
每一次他去了,那幾個女人就雙眼放光,如同餓狼見著了肥肉,就差直接掛到他身上了。等他拍拍屁股不帶走一片云彩的時候,他身后那個被他另眼相待過的女人就成了剩下幾個被圍攻的對象了。
火星四濺,一點就著。然后就是驚天動地的吵架群毆,吐口水,抓頭發,滾做一團,毫無一點風度。
矛盾爆發報到三房來的時候,三房的主子慢條斯理的走過去時,基本架都打完了,那個調解勸架的人自然就是那兩位夫子了。特別是那個文夫子,莊曉寒不止一次見到那幾個女人扒在他肩頭和懷里抽泣。
估計他可能已經成了婦女之友了,當然,他也甘之如飴就是了。
伯爺聽到了小兒子這邊的爭吵,很是不滿:“找小妾是跟你生孩子的,你讓她們讀書練武干什么?”
凌冽正色道:“父親,還記得二哥她姨娘嗎?她雖然也是妾,可是能寫會算還能虎虎生威的當家,父親,你對曉寒不滿意,兒子的這個家將來若沒個有能力的人來打理,如何是好?”
伯爺被噎的直翻白眼,想想又覺得他說的沒錯。自此視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