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隔著袋子,大聲談話赤王能聽到,可小聲密謀不行。
“其實也很簡單,只需要你寫一些字,告知赤王一脈自己無恙,只是心情不好要去外面走動走動,一時半會不會回去,讓他們將警戒與戰爭狀態息鼓。”赤無暇說道。
“你覺得他們會信嗎無緣無故離開,又毫無征兆送回口信,而且還不是親自出面,是個正常人都不會認為那是真實情況。”赤王沉聲道。
“我覺得他們肯定會信,你就說你寫不寫吧”赤無暇可不管那么多,搖晃著袋子,逼迫時間之獸就范。
聽到這話,赤王的臉色沉得越發可怕。
他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屈辱
不過最終他沒有拒絕,告知想要讓他寫可以,不過得放他出來,在里面沒辦法書寫。
“放你出來可以,不過你可不要做什么額外的舉動。”赤無暇威脅,將小爐子懸在了半空,定住了這片空間,隨后將袋子解開,放出了里面的時間之獸。
“我想知道,你們是誰,可知這樣做的后果”赤王怒視了一眼赤無暇,隨后便將視線看向那個陌生的男子,一邊在虛空中書寫法旨,一邊開口問道。
當然,他這聲詢問,主要問的是那個陌生的男子。
“這不是你該問的。”沒等帝易做出回應,赤無暇就先開口了,“老老實實的,別耍花樣。”
“無妨,告知它也沒事。”帝易走上前去,拉了拉赤無暇,隨后看向時間之獸說道,“你可以叫我借火的,至于她,則是偷藥的。”
“借火,偷藥”赤王聽的稀里湖涂的,這都什么跟什么。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赤無暇接過話茬,看著時間之獸問道。
“不是,你們一個借火的,一個偷藥的,那犯不著套我啊,我跟你們有仇嗎”赤王隱約間明白了什么,這事情跟他想的起因似乎有些不一樣,為了看看赤無暇的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他干脆也裝了起來。
“仇自然是沒有的,不過你也知道,我們一個是借火的,一個是偷藥的,無論如何都不能被赤王一脈的人發現。而很不巧,之前就被一位不朽碰到了個正著,為了轉移視線,只能委屈你了。”赤無暇進行解釋,也算是讓它被套也套個明白。
“就這點小事”赤王還以為赤無暇能賣多大的藥,結果就這。
偷藥的暫且不說,這偌大的養大藥的山脈,那還不是你想采多少,就采多的。
至于借火,那更不用說了,這山脈中的火本就是不朽之氣蘊養出來的,可以說是要多少有多少,畢竟壓根就沒什么人用。
用得著這么大費周章嗎
等會
勐然間,赤王似乎聯想到了什么。
火,不是異域很常用的東西,此界崇尚個人的極致,很少進行煉丹與煉藥。
至于用火來進行輔左修煉,那也不是異域常用的法門,單純這么走的不多,大多都是為了知己知彼,了解那一界的法門缺陷而進行的對照。
只是,即便是進行雙修的,也不會在那一界的法門上下苦功夫,畢竟仙古一戰已經很好的檢視了強弱與優劣,犯不著用最好的資源去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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