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應該是比較特殊的時間之獸吧,你說那里是赤王一脈的禁地,就是該族的嫡系血脈都不能踏足,而它竟然能在那里,想來八成是赤王重要的子嗣后代。”帝易開口,制止了赤無暇,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當然,這只是他順勢而為的話,實際上他已經明白了赤無暇和赤王一脈之間的關系。
同時也明白了那只時間之獸以及赤無暇的身份與來歷。
畢竟在他的眼中,只要他想,世間的一切都無所遁形,不過大部分情況他都不會先手那么做。
他沒那種窺視別人的癖好。
不過雖然他明了,但他并沒有就此點破。
因為他現在還不想和一位不朽之王扯上因果,這不利于他行走這個大界,驗證那個給予時間黑暗生靈以機會的可能。
“是哦,我怎么沒有想到”赤無暇在聽到帝易的話后,裝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
“我是我的子嗣后代”赤王待在袋子里,在聽到那個陌生的男人的話后,心中當即就是一陣膈應。
不過在經歷了一連串讓他發懵的事情后,他也算是明白了現況,明了了自己現在的“身份”與“處境”。
只是讓他不解的是,赤無暇為什么要這么做,不僅扮起了“劫匪”的角色,還和那個陌生的男子“同流合污”。
“那個男人是誰,什么時候有了這號人物”在想到了這個點的同時,赤王也在心中狐疑。
他清楚自己的情況,雖然此身為蛻變之身,但也不是誰都可以拿捏的羔羊。
“你覺得該怎么處理它”帝易詢問向赤無暇,不說他現在知道了其真正的身份,就算只是尋常的時間之獸,也是“燙手的山芋”。
“不好處理,有些麻煩,我之前不知道它有這樣的身份,肯定是不能善了了。”赤無暇皺起了眉頭,“而且,它見過我們,這是最大的麻煩,就算送它回去,也解決不了什么。”
“既然這樣,那不如”帝易點頭,隨后羊裝糾結的樣子,最終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別別別”赤無暇大驚失色,不過很快她就察覺到自己這樣的表現不符人設,進行補救道,“那樣不行,時間之獸數量稀少,每一只在出生時,都留下過赤王的烙印,我們若是殺了它,等于是告訴他們我們在哪了。”
“”聽到赤無暇的話,赤王瞪大了眼睛。
“那你說該怎么辦,帶著它不行,不帶著它也不行,這不是粘上了狗皮膏藥了嗎”帝易羊裝生氣地說道。
狗皮膏藥
誰
我
聽到這話的赤王,臉色那叫一個青白相間。
“這都怪我,我只是想幫你,沒想到會惹出這樣的亂子。”赤無暇也找不到合適的解決辦法,不過沒有解決辦法歸解決辦法,不成熟的主意她倒不是沒有。
“你確定這能行,它會配合”帝易聽完赤無暇的不成熟的主意后,表現著怪異的神色問道。
“它如果還想要小命的話,自然會配合。”赤無暇肯定地點了點頭,隨后她將袋子重新放正,裝出“匪氣”地說道,“我們能將你套走,神不知鬼不覺地帶離禁地,想來你也應該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