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弊外力與內力皆為己身,你不行就不要怪路不平。”獸首蛇身的異獸嗤笑,“現在讓我來問問你吧,唔,應該說你們,你們可有什么遺言”
“外力與內力皆為己身,我很認同,不過你的外力與內力間太過不平衡,以為穩操勝券嗎”帝易饒有興趣地看向獸首蛇身的異獸。
“我祭出了它,卻沒有在第一時間瞬間殺了你們,不是因為我做不到,而是因為這個地方特殊。”獸首蛇身的異獸以為帝易等人是抱有僥幸的心理,見短刀沒有真的下殺機,認為是自己不行,故而“好心”地解釋道。
當然,這種“好心”絕不是真的“好心”,而是它的一種奇怪的癖好,喜歡看著獵物掙扎,直至一點一點地死亡。
“那我還你一句話吧,你不行就不要怪路不平。”帝易笑了,隨后輕輕拂了一下手臂。
頃刻間,一股無形的場域彌漫而出,無聲無息地作用在了那柄短刀上,而后在“卡察”一聲的脆響中,它碎裂了。
“”獸首蛇身的異獸前一刻還高高在上,認為那柄短刀被祭出,自己就先天不敗了。
可是現在,它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然而,就在帝易認為獸首蛇身的異獸會恐懼、會驚悚的時候,卻見它反而是毫無預兆地笑了起來。
“真是稀奇,我大哥出手,你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注定寂滅,死到臨頭還笑得出來”黃金犼看著獸首蛇身的異獸,不解它因何而發笑。
“因為你們不懂,或者說你們不明白那柄短刀的意義。敢破壞它,或者都不需要我做其他的事情,借助別的力量,就能引導他們過來了。”獸首蛇身的異獸咧開獸嘴,彷佛已經不在意這里發生的事情,而是看向了遠方的那座崩塌了的山體,以及更后方的那座雪山。
“胡言亂語,你以為自己是誰,代表了什么”赤無暇不為所動,此刻的獸首蛇身的異獸就是待宰的羔羊,竟然還敢一副神秘的樣子,這讓她如何能忍。
然而就在她欲動手,打出祖術,抹殺它的時候,帝易攔住了她“那柄短刀,哪里來的”
一開始,那柄短刀沒有給他什么異樣的感覺,但是在其碎裂后,彌漫出的物質讓他感受到了某些厭惡的氣息。
“你不會想知道那柄短刀的來歷的,你不明白會有怎樣的事情發生,你也不理解未來會有什么樣的災禍降臨。”獸首蛇身的異獸沒有回答。
“是嗎”帝易不置可否。
“轟”
突然間,就在這時,那座崩塌的山體有巖漿沖起數萬丈高,無窮的火山灰密布在天空中,引發一道又一道恐怖的雷霆,形成刺目的光華,照亮了這片地域。
同一時間,有一個又一個氣泡出現,那似乎是某種夢境。
當然,這并非是傳統意義上的夢境,而是那位將死的生靈掙扎的意念實質化。
也是在這一時間,在帝易、赤無暇和黃金犼都向那邊望去時,獸首蛇身的異獸勐地沖向了那里。
然而它能跑得掉嗎
可以看到,在帝易的眸光波及下,那邊的空間扭曲了,無聲無息間化成了粉末,最后若雪花融化般虛無。
“你不是想知道那柄短刀的來歷嗎”見到這一幕,赤無暇有些不解,既然都要動手,那為何還要跟它廢那么多話。
“因為更有價值的來了。”帝易沒有多言,指了指那柄短刀碎裂的地方。
聽到這話,赤無暇和黃金犼在短暫的不解后,馬上就警惕了起來。
在一人一犼看來,帝易既然發話了,那肯定是有大事情要發生了,而且還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