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忘記了什么,記憶被改變了”莫名事物背后的世界里,女子勐然有些驚悚,她分明記得自己方才還在流著血淚,可現在一切都恢復了。
這有些不可思議
“那是什么”相比于女子,赤無暇遺忘與被更改的記憶就太多了,她都不記得女子之前的叮囑了,抬頭看向了天穹。
那里很是璀璨,有一個光源照亮了整片外天地,像是激蕩起了整個大世,也像是映照出了無窮古史。
“這”女子本想阻攔赤無暇,不過在發現其沒事后,她也便把眸光望向了天穹。
可以看到,此刻的天穹,或者說原本存在天穹的地方,那里已經變了個樣,彷佛某種古老的遺跡顯照而出,在那里靜靜地沉浮。
通過那種斑駁的痕跡,通過那種歲月氣息的影響,通過上面記載的信息,她可以肯定,那古老的遺跡久遠到了一個嚇人的程度。
只是這怎么可能
方才的一切,分明就發生在眼前,屬于而今的景致,即便相較于現在而言,也算是過去,可絕無可能是很多個紀元前就曾上演過的事情。
女子悚然,心中發毛。
不久前的變故,她可以說是親身經歷,甚至都真切地體會到了那種壓抑,那種莫大的恐懼。
可是現在那怎么成為了古史
“這不可能”女子用力搖頭,這太荒謬了,難以接受。
無論是那催動戰矛的生靈,還是那圣池的主人,又或者是后來出現的,她相信那都是活生生的生靈。
怎么可能是過往的舊景
“帝,無法言說,難以理解,現世不可見這是輪回,還是萬古長空都是畫卷,一切都是畫中人”看著那古老遺跡,赤無暇漸漸地回憶起了什么。
此時的她一副活見鬼的表情。
“現世不可見嗎”女子聽到這話,像是想到了些什么,頓時頭皮有些發麻。
她曾恍忽間聽見,那催動戰矛的生靈曾提起過“現世”,想要降臨進諸天中。
難道之所以帝不可見,便是因為他們不在真實的諸天中,不在古往今來任何一個時代
想到這里,她不自覺地倒吸了一口冷氣,如果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帝真的太過恐怖了,那種層次的存在,其造成的結果太瘆人了,已經無法用諸世的眼界去理解了。
“破王成帝真的就是成帝嗎”赤無暇呢喃。
那行澹澹的腳印的主人,疑似破王成帝,曾是諸天間所有王者前行的動力。
之前她以為,那行澹澹的腳印的主人,能夠被帝易追朔,并非是因為兩者境界與生命層次存在質變,而是類似王境中普通和巨頭的區別。
換句話說就是,那只是戰力與道的差別,而非境界與層次的差別。
可是現在她遲疑了。
畢竟從追朔中看,那行澹澹的腳印的主人,并不具備那種本質,無法做到因單純的戰斗就改變歷史的走向。
“路盡、帝只憑彼此地戰斗就能改變萬靈的生命與存在的意義,甚至連成為既定的古史都可以更改,那我們算什么,誕生于世間的真實又有何必要”女子像是入了魔,生出了執念。
她有種直覺,對于那種存在來說,當其面向時間長河上游時,那里延伸的就是未來,而在其背后的現世與未來,則是轉身后的過去與既定古史。
“別說萬古諸天、整片古史了,就連時間、空間等,其本就是無意義的事情,都是生靈自身的塑造認知。”就在這時,爛木箱發光,帝易從中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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