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是為何?”
許一凡一愣,有些疑惑的看向胡三兒。
胡三兒卻沒有繼續再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只是說道:“如果以后許老弟有機會見到我們齋主的話,你就知道了。”
“這樣啊。”
許一凡微微蹙眉,見胡三兒不愿多說,許一凡也就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喝茶,這是今年的新茶,剛從外地送來的,外面還沒有,知道許老弟今天來,我可是把剛拿到的那點新茶都拿出來了。”胡三兒端起茶杯,示意許一凡喝茶。
許一凡也沒有客氣,正襟危坐,端起茶杯,先是放在鼻子下聞了聞,頓時嗅到了一股新茶的清香,然后,抿了一口,溫度剛剛好,入口微澀,待到茶水入腹,嘴里卻有一股甘甜,口齒留香。
饒是前世喝過很多茗茶的許一凡,也不得不承認,胡三兒拿出來的這一壺新茶,確實不錯。
“好茶。”許一凡下意識的說道。
“哈哈!”
聽到許一凡的夸贊,胡三兒下意識的大笑起來。
新茶雖好,許一凡卻沒有太多的心思喝茶,畢竟,他今天來找胡三兒,并不是為何喝茶而來的。
于是,許一凡在抿了一口茶之后,就放下茶杯,抬起頭,看著胡三兒,開口笑道:“我今天來,是想詢問胡老哥幾件事兒的。”
“但說無妨。”胡三兒沒有絲毫意外的表情,十分干脆的說道。
“胡老哥在池東鎮......”
許一凡才開了個頭,胡三兒就知道許一凡想要問什么,他笑著擺擺手,說道:“你是想問我,為何會出現在池東鎮,又為何會給你那塊腰牌對嗎?”
許一凡點點頭,這件事他確實十分疑惑,如果胡三兒只是在池東鎮出現的話,根據許一凡當時聽到的信息,胡三兒好像長期生活在池東鎮,是池東鎮消息最靈通的人,畢竟,他還有一個綽號,胡打聽。
當時,胡三兒在池東鎮的酒樓,把那塊腰牌送給許一凡,許一凡只是有些疑惑,有些好奇,胡三兒為什么送給他這個,他當時并沒有太在意,然而,在許一凡來到東海城之后,胡三兒卻再次出現了,而且還準確的找到了他當時所居住的客棧,這就很有意思了。
也正是在那個時候,許一凡對胡三兒變得警惕起來,也好奇起來了。
“許老弟別誤會,我沒有對你不利的意思。”
胡三兒先是沖著許一凡微微拱手,表示歉意,然后繼續說道:“我雖然是東海城日月齋的管事,但是,我平時不在東海城,我主要是在池東鎮做事兒,想必許老弟也知道,東海城是海州第一城,每天前往東海城的人很多,而池東鎮是前往東海城的必經之地,所以我胡三兒在東海城名聲不顯,在池東鎮卻還可以,上次我在池東鎮初次見到許老弟,其實不是我個人的意思,是我們齋主的授意。”
“哦?你們齋主的授意?齋主為何這么做?難道我認識齋主?”許一凡連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