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汴洲,就讓人聯想到中國歷史上的汴京了。
歷史上的汴京,自公元前364年至公元1233年,先后有戰國時期的魏,五代的后梁、后晉、后漢、后周,北宋和金七個王朝在此建都,歷經千年夢華,又被稱之為七朝古都。
北宋畫家張擇端繪制的巨幅畫卷《清明上河圖》,生動形象地描繪了東京開封城的繁華景象。北宋也是繼唐代以后科技、文化、藝術發展的又一鼎盛時期,創造了一代燦爛輝煌對后世影響深遠的宋文化。清正廉明的包公,滿門忠烈的楊家將,圖強變法的王安石,民族英雄岳飛等歷史名人,都曾在開封留下光輝的足跡,他們的豐功偉績,作為民族文化,至今仍在海內外廣為傳頌。
如果你不知道歷史上的汴京在哪的話,那你肯定知道開封在哪?
沒錯,開封位于河南省,而開封就是古代的汴京。
奈夢繞沙漠,隔溫清,屈和好,召大將,歸兵柄,列樞庭。公指汴京。這是宋代李訦作的詞。
除此之外,還有宗澤留下的:龍興虎視詫周秦,王氣東游作汴京。
當然,不止是有宋代的大文豪寫過汴京,還有唐代的詩人韓愈也曾經寫過汴京,只是和描繪汴京的盛況不同,而是字字誅心。
汴州城門朝不開,天狗墮地聲如雷。健兒爭夸殺留后,
連屋累棟燒成灰。諸侯咫尺不能救,孤士何者自興哀。
母從子走者為誰,大夫夫人留后兒。昨日乘車騎大馬,
坐者起趨乘者下。廟堂不肯用干戈,嗚呼奈汝母子何。
不過,這個世界的汴州城跟歷史上的汴京是兩回事兒,從現有的歷史記載當中,歷朝歷代的王朝和皇帝,都未曾在汴州城建都,而唯一的國都,似乎只有長安。
雖然許一凡不曾見識過歷史上汴京的繁華和奢靡,卻也看過《清明上河圖》,而這個世界的汴州城,卻遠遠比不上汴京,不說拿汴州城跟汴京相提并論了,就拿它跟東海城比,都遜色的不是一點兒半點兒了。
中原最繁華的城池,長安城說自己第二,無人敢稱第一,饒是富甲天下銀如海的東海城也不行。
除了長安城之外,緊隨其后的就是東海城了,在之后就是洛陽城了,之后就是襄州城,在之后就是一些其他以長安為中心的城池了,至于汴州城。
呵呵...別算前三了,就是前十都夠嗆。
雖然汴州城比不上許一凡現在生活的東海城,但是,作為一個大城池,自然也有其獨到之處。
汴州城的繁華可能比不上很多城池,可是,汴州城的奢靡,卻在中原是出了名的,長安官多,東海城錢多,而汴洲女人多。
汴洲的青樓、妓院、畫舫是中原王朝最多的,沒有之一,很多生活不下去的女子,幾乎都進入這些地方謀取生活,汴州城的青樓不但有本地的女子,還有很多來自外地的女子,其中以揚州女子最多。
許一凡走在大街上,隨處可見林立的青樓妓院,那些穿著暴露,十分清涼的女子們,一個個要么坐在二樓窗邊,朝著來來往往的行人嬉笑打鬧,要么就是站在門口,對著他們拉拉扯扯,總之,無論許一凡走到哪里,都能看到這些衣著暴露的女子,還有那濃烈到嗆人的胭脂味。
對于這些女子,許一凡既不鄙視她們,自然也不會把她們奉若仙女,他只是以一個平常心去看待她們,混吃等死,小富即安,飛黃騰達,是因為各有各的緣法,未必有高下之分。
走在香氣繚繞的大街上,許一凡就像是一個旁觀者一般,好奇而冷漠的看待著周圍的一切。
其實,不但是汴州城,就連東海城,許一凡一直都是用一種旁觀者的眼光去看待,甚至對于這個世界,許一凡也一種是這種態度。
汴州城雖然比不上東海城的繁華和喧囂,卻也十分熱鬧,許一凡沒有固定要去的地方,他只是隨波逐流,走到哪里算哪里。
不知道是意外,還是巧合,許一凡走著走著,居然來到了日月齋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