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休聞言頓時一驚,猛地轉過頭,不可思議的看向女子,而胥承業似乎對此一點兒都不感到意外,只是看了女子一眼,微微的點點頭,算是接受了這個任務。
女子沒有去看靳休,而是深深地看了一眼日月齋,轉身走出了包廂,臨走時說道:“這是不良帥的意思。”
說完之后,女子就此你去,而房間的靳休和胥承業則臉色大變,顯然,他們也沒有想到,這個命令居然是不良帥親自下達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靳休看向坐在他對面的胥承業,面露苦澀的問道:“胥兄,這件事......”
胥承業似乎知道靳休想要說什么,不等靳休說完,他就說道:“這件事兒沒得商量,你在汴州城待得太久了,也該換換地方了。”
此話一出,靳休面色愈發的苦澀,不在說什么了,唯有飲酒入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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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瀟湘館發生的一切,許一凡并不知情,此時,他正隨著柴元青一路直接來到了日月齋的五樓。
汴州城的日月齋也是五層樓,其格局跟東海城的日月齋一模一樣,似乎就是從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柴元青把許一凡帶到五樓的樓梯口之后,就不在繼續前行了,而是側身讓到一邊,笑著對許一凡說道:“公子請把。”
許一凡看了一眼柴元青,沒有說話,而是徑直上樓去了。
東海城日月齋,許一凡去過好幾次,除了第一次是胡三兒帶著他進去的,后面的幾次都是他跟著秋歌去的,對日月齋還算熟悉,但是,從頭到尾,許一凡都沒有見過日月齋齋主,知道東海城日月齋的齋主是個女子,喜歡穿白衣,除此之外,他一無所知,至于五樓,他更是從來沒有上去過。
沒想到,他沒能去東海城日月齋的五樓,反而在來到汴州城之后,登上了日月齋的五樓,這讓許一凡的心情有些復雜。
五樓沒有守衛,許一凡上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而此刻,許一凡來到五樓之后,也沒有看到守衛,只是看到了一個房門敞開的房間,想必那就是葉齋主所在的房間了。
許一凡猶豫了一下,把滿心的疑惑和不解都暫時放到一邊,深呼吸一口氣,走到了房間門口,抬起頭,看向屋內。
不等許一凡開口說什么,就聽到屋內傳來一個很有磁性的男人的聲音響起。
“既然來了,就請進來吧。”
聲音很具有磁性,讓人聽得很舒服,而許一凡根據聲音,判斷這位葉齋主很年輕,應該是個美男子。
不管心中怎么想,許一凡還是拱手道:“那小子就打擾了。”
說完客氣話,許一凡就走了房間。
許一凡進入房間之后,還是下意識的打量了一番房間,然后,才看向窗邊的小榻上。
房間很大,分為三部分,左右兩邊各有一個房間,房間有門,此刻正關著,看不清楚里面到底是什么,不過,有一點兒引起了許一凡的注意,那就是這兩個房間,都是有門無檻。
不但這兩個房間沒有門檻,許一凡在進入房間的時候,大門也沒有門檻,這也很奇怪。
可是,當許一凡看向房間正中的小榻上坐著的男人之后,準確來說,是看到放置在男人身邊的那把純木制的輪椅之后,許一凡瞬間明白為何了。
“來了。”
在許一凡進門的一瞬間,男人就看向許一凡,然后笑著對許一凡招招手,說道:“過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