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的主院已經被人占據了,店小二直接帶著許一凡他們來到了東院。
東院有兩間院子,一大一小,靠近主院的略大一些,住他們三個人還是綽綽有余的。
來到東院之后,胥承業和靳休徑直去了小一點兒的房間,把那間大的留給了許一凡,這讓許一凡有些不好意思,其實,他本來是打算一個人住小院的,畢竟,他人小,身份也低,住小院剛剛好,可是,胥承業二人顯然早就商量好了,不給許一凡選擇的機會,于是,許一凡就背著書箱走進了大房間。
東院這邊的動靜,自然被老者一行人看在眼里,因為他們的位置剛好能看到這里。
在看到許一凡獨自一個人進入大房間之后,老者微微輕咦了一聲。
“咦......”
老者的聲音立即引起了對面男子的注意,他抬起頭,看向老者問道:“怎么了?”
老者搖搖頭,看著許一凡進去之后就關上的房門說道:“那行人有點兒意思。”
男子沒有說話,而是順著老者的目光看了過去,只看了幾眼,他就收回目光,重新低下頭,看著手里拿著的一本書,淡淡的說道:“那群人不簡單。”
抱劍男子此時開口說道:“那兩個男子都是高手,其中年齡最大的武功最大,我也沒有把握,而那個年齡稍小的一點兒男人,也不簡單。”
少女此時已經煮好茶了,她一邊分杯倒茶,一邊問道:“那個少年呢?”
抱劍男子搖搖頭,說道:“不是武夫。”
看書男子放下手里的書,端起剛剛泡好的茶水,放在嘴邊聞了聞,然后吹了吹,抿了一口之后,說道:“不是儒家子弟。”
少女先是給年齡最大的老者倒了一杯茶,然后是看書男子,其次是抱劍男子,最后才給自己倒了一杯,聽到兩個人如此說,少女微微一愣,隨口問道:“可我看他背著書箱,手拿行山杖,身著儒衫,腰別玉佩,應該是我們儒家子弟才對啊?”
看書男子放下茶杯,看著空空如也的茶杯,似乎有些意猶未盡,看到少女看著自己,他笑著解釋道:“那兩人應該是官府中人,而那少年雖然做儒家打扮,卻不是讀書人,他腰間懸掛的玉佩,不是我們儒家常見的玉佩,而是普通的玉佩,看起材質,應該產自東海城那邊。”
簡簡單單的一番對話,就吐露出了幾個人的身份,他們是儒家的人。
少女聞言,不在去看看書男子,而是看向老者,輕聲道:“老師...”
老者正忙著品茶,根本沒有理會他們之間的談話,聽到少女喊自己,老者只得放下茶杯,和看書男子一樣,有些意猶未盡的看著茶杯,然后緩緩地說道:“那二人是不良人,至于那少年......”
說到這,老者搖搖頭,微微蹙眉道:“他既不是我們儒家子弟,也不像什么富貴子弟,其身份不知,但是,從剛才那少年獨自一人入住主屋,其身份肯定不簡單。”
“不良人?”
老者此話一出,三個人紛紛看向老者,然后,又不約而同的看向東院那邊,紛紛皺起了眉頭,眼中似有不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