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為扈從之后,他要做的事情,其實并不多,主要就是護衛楊嘉慕的安危而已,其他的事情不用他操心,而楊嘉慕對他也是以禮相待,私底下,甚至還以兄弟相稱,這讓隗飛白心里很舒服,很受用,沒有寄人籬下的感覺。
這一次,他是接到楊嘉慕的命令,前來殺許一凡的,而作為條件,楊嘉慕給他在洛洲城買了一個院子,把其父母接到了洛洲城,并且答應隗飛白,只要這一次的行動成功之后,就把他遠方的表妹交給隗飛白。
面對如此的優厚的條件,再加上,目標還是一個普通的,乳臭未干的少年,他自然滿口答應下來了。
可是,他怎么都沒有想到,看起來如此簡單的任務,卻在陰溝里翻了船,不但沒有成功完成任務,還成為了一個廢人,這讓他怎么都想不通。
聽完了隗飛白的供述,許一凡沉默了很久,緊蹙著眉頭,心中卻寫著兩個大大的臥-槽,他都不認識楊嘉慕,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更何況,他還沒有去洛洲城呢,楊嘉慕吃飽了撐了,跑來殺他。
“楊嘉慕為何派你來殺我?”許一凡看著隗飛白問道。
隗飛白搖搖頭,說道:“他沒說,我沒問,這是我跟他之間的默契。”
“楊嘉慕見過我?”許一凡問道。
隗飛白想了想,搖搖頭,說道:“應該沒有。”
“那我跟他有仇?”許一凡又問道。
隗飛白再次搖搖頭,也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說道:“我也很疑惑,我以為你是公子的仇家,被不良人保護起來了,我才來的,難道,你不認識我家公子?”
“我認識他二大爺!”許一凡沒好氣的說道。
隗飛白卻一臉怪異的看著許一凡,幽幽的說道:“他二大爺在十五年前就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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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尼瑪,許一凡的表情頓時無比的精彩,突然有種掀桌子的沖動。
他沒有理會隗飛白,而是轉過頭,看向靳休問道:“這個叫楊嘉慕的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靳休和胥承業此刻也一臉疑惑,緊蹙著眉頭,似乎他們也沒想到是這個結果。
胥承業在東海城多年,對洛洲的事情,知道的不多,而靳休本來就是洛洲人士,又在汴洲盤桓多年,對洛洲的事情最清楚,楊嘉慕的事情還需問他才可以,于是,所有人都看向靳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