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頭戴斗笠,全身被黑袍籠罩,分不清男女,而在他們腳下,還躺著一個缺了一只胳膊的蓑衣老者。
此刻,蓑衣老者就像一條死狗一般,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三個人都沒有說法,似乎在等什么人。
沒多久,墨白出現了,他來到三人面前,看也不看地上的蓑衣老者,而是對兩個黑袍人說道:“他的安危就交給你們了。”
“你要去哪?”其中一個黑袍人開口問道。
“回京!”墨白言簡意賅的說道。
“很著急?”
“嗯。”
“何時返回?”
“不知。”
“明白了!”
又是一陣沉默之后,另一個黑袍人看到墨白打算離開,就看了一眼地上的蓑衣老者問道:“他怎么辦?”
“交給茅一山,他或許有用。”墨白淡淡的說道。
說完之后,墨白就離開了。
兩個黑袍人轉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蓑衣老者,然后,其中一個黑袍人,拎著蓑衣老者快步離開。
沒多久,黑袍人就回來了,而蓑衣老者已經不見了。
待到黑袍人回來之后,原地等待的黑袍人就說道:“你繼續跟著他們,我先去興安城,那邊估計已經在行動了。”
“好。”
說完這句話,兩個人就分道揚鑣,很快,就消失在叢林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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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這邊發生的一切,許一凡并不知情。
他不知道的是,除了胥承業和靳休還有自己遇到危險之外,其實,還有人也遭遇了危險,不過,最后前來襲殺他們的人都死了。
他還不知道的是,就因為這一次襲殺,他莫名其妙的多了兩個護衛,兩個他從未見過,甚至都沒有聽聞過的護衛。
他更不知道的是,這一次,前來襲殺他們的人,有一名二品高手,四名三品高手,還有三名六品高手,和一個七品巔峰即將破境到六品的高手,其中,三名六品武夫、一名七品武夫,還有被胥承業殺死的三品武夫冷高軒,已經只出了一招就退走的樊祁,之外,剩下的人都被悉數誅殺,這些人死的無聲無息,而死后連一絲痕跡都找不到。
當然,許一凡更不知道的是,因為這次襲殺,他造就了地藏茅一山,還有一個即將組建起來的死灰營。
在之后,許一凡成長、崛起、逐鹿的時期,無論是在江湖上,還是在廟堂上,亦或者是在沙場,更或者是在后面面對修行者的時候,當那一面純灰色的旗幟驟然豎起的時候,那就意味著敵人的噩夢來了。
那是一面讓整個天下,都瑟瑟發抖,都無比膽寒,更無法直視的旗幟。
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源于今天在叢林當中的這一場莫名其妙的襲殺。
處事謹慎如鼠,為人心狠如狼,是那個人放出了許一凡心中的惡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