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西域人很好辨認,因為他們信仰佛教,很多人都是光頭,就算不是光頭,他們的體貌特征也和中原人有很大的差距,如果腦海當中沒有什么印象的話,可以對照新疆以西的人的樣貌。
其次,西域人之所以想進駐中原,除了覬覦中原資源豐富,地大物博之外,他們更在意的是人,因為他們最想要的是傳教,讓走浩瀚的中原人,成為佛門的信徒。
最后,西域不是一個國窖,而是由大大小小幾十個國家組成的,這些國家有大有小,跟北蠻的部落差不多,雖然他們聽令與佛門的南陀山,可是,一支由各個王國組建的軍隊,他們的戰斗力有多強,尚未可知,就指揮調遣起來,就是一個很讓人頭疼的事情。
當然,拋開這些之外,許一凡在死城當中,并沒有看到和尚打扮的士兵,至少,在他行走在死城當中的時候,沒有看到。
這是夢?
許一凡緊蹙著眉頭,冥思苦想著。
如果說,那只是夢,為何,他看到的一切都那么的真實,不管是現場的紅色血溪,還是滿地的尸體、遍地的狼煙,亦或者那殘破不堪,卻無比冰涼的城墻,都讓許一凡感覺,那一切都是真實無比的存在。
可是,如果說那是真實的發生的,一場戰役,不可能死那么多人,而且現場沒有一個活人,更不可能出現二月同天的情況。
當然,就算這一切真的會發生,可是,這跟他許一凡又有什么關系?
僅僅是因為許一凡是一個穿越者?
對于自己是否是穿越者這件事,許一凡是保持懷疑的。
穿越這種事,只存在科幻電影和小說當中,許一凡是一個無神論者,他不相信人能夠穿越,就算人能穿越,為何他穿越的不是古代,也不是未來,而是這個完全陌生的世界,這個世界有世俗王朝,有江湖勢力,有修行者,有圣地,完全跟許一凡熟知的世界,沒有半毛錢的關系。
在這些年里,許一凡一直在想,他現在經歷的一切,會不會是南柯一夢。
不過,這件事暫時跟許一凡現在遇到的問題,沒有什么關系,許一凡不覺得自己跟那場可能即將發生的戰役有關系,他現在還是個咸魚,甚至連咸魚都算不上,作為一個不是武夫,又無法修行的普通人來說,如果真的出現那種史無前例的戰役的話,許一凡能起到的作用,恐怕微乎其微。
思來想去,許一凡還是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了,最后,他決定不想了。
對于夢境當中的一幕,到底會不會發生,或者說,它已經發生了,還需要時間去驗證,而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弄清楚在自己昏迷的那段時間里,外面究竟發生了什么。
想到這兒,許一凡就掙扎著,準備坐起身來,只是,他才動了幾下,就意識到有些不對勁,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只見,許一凡掀開被子,朝里面看了一眼,然后,他就放下被子,臉色愈發的難看,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個騷婆娘,小爺遲早要把你賣到窯子去。”
不用問,也知道,許一凡現在又是赤條條的狀態。
嗯,也不對,許一凡不完全赤裸,他身上還是有一些遮羞物的,比如內褲,比如胸口和肩膀上的繃帶,但是,越是這樣,許一凡越是惱怒,不用想,肯定又是赤蓮那妖精干的好事兒。
好家伙,這娘們兒,許一凡都重傷昏迷了,她都不放過許一凡,真不知道,在這段時間里,赤蓮都對許一凡做了什么。
就在許一凡臉色鐵青,思索著該怎么收拾赤蓮的時候,正在熟睡的齊若兮,聽到了動靜,猛地坐起身體,直愣愣的看著許一凡。
看到許一凡醒了之后,她和許一凡對視了幾秒鐘,然后,就發成一聲驚喜的歡呼道:“你...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