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除了穿琵琶骨這種方式之外,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切斷對方的腳筋和手筋,讓對方成為一個廢人。
桑喻世沒有死,他在被胥承業和王掌柜聯合擊敗,擒獲之后,被擊穿了琵琶骨,然后,就被丟到這個地方來了,七八天過去,都沒有審訊他,所以說,現在的桑喻世,看起來很狼狽,其實,也沒有遭受多大的罪過。
對于一個手上沾染了無數鮮血的土匪來說,這點兒傷不算什么,他還抗的過去,但是,一旦不良人真的審訊起來,他能不能扛過去就不好說了。
當許一凡出現在房間門口的時候,桑喻世下意識的抬起頭,看向門口,在看到許一凡還活著的時候,他咧嘴笑了笑,說道:“你們終于來了。”
“你在等我們?”許一凡問道。
桑喻世沒有去看胥承業和赤蓮,而是看著許一凡,緩緩地說道:“我在等你。”
“哦?等我?為何等我?”許一凡好奇的問道。
“咳咳......”
桑喻世一邊咳嗽,一邊說道:“如果你死了,那我早就死了,這些天過去了,我還活著,也沒有人審訊我,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死不了,所以我在等你。”
聞聽此言,許一凡點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把你知道的說出來吧。”
然而,桑喻世卻搖搖頭,說道:“說了,我會死的。”
“不說,你更會死。”
“既然如此,那我說與不說,又有什么區別呢?”
“區別在于,你說了,可能不會死。”
“哦?什么意思?”
桑喻世聞言,抬起頭,看向許一凡。
“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可以保你不死。”許一凡淡淡的說道。
“我憑什么相信你?”
“呵呵!”
許一凡嗤笑一聲,看著桑喻世,淡淡的說道:“你不需要相信我,因為對于你而言,你有的選嗎?”
桑喻世不說話了,許一凡說的沒錯,他說了,背后的人放不放過他不知道,但是,他不說,現在許一凡出現了,那就意味著他的好日子到頭了,不良人的酷刑,那可不是吹出來的,是用人命實踐出來的,像他這樣刀口舔血的人,說不怕死也真的不怕死,說怕死,那是真的怕死。
在酷刑之下,他能堅持多久,他自己心里都沒數。
與其在遭受一頓皮肉之苦再說,不如現在就說,可前提是,許一凡必須說的真的,真的可以保他不死。
然而,關鍵性的問題是,許一凡真的可以做到這一點兒嗎?他有這個實力嗎?
想到這兒,桑喻世不由自主的看向許一凡和他身邊的胥承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