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凡他們并沒有等多久,大概過了一刻鐘左右,云一鳴就帶著三個人來到了這間臨時的會議室內。
唐青竹在進來之后,就感覺到場內的氣氛,十分的壓抑、凝重,本來,她還想和許一凡嬉笑幾句的,可是,在看到許一凡看到她之后,只是看了她一眼,就轉過頭去,唐青竹頓時識趣的閉上嘴,來到了秋歌身邊。
“怎么了?氣氛怎么怪怪的?”唐青竹看著許一凡的側臉,輕聲問道。
秋歌沒有去看唐青竹,而是搖搖頭,臉色凝重的說道:“百貨樓出現紕漏了,公子生氣了。”
“啊?!”
唐青竹很吃驚,她沒有道理不吃驚,她認識許一凡不是一天兩天了,從認識到現在,她還從未看到過許一凡生氣,而今天,只是來了一趟百貨樓,許一凡居然生氣了,那他到底為何生氣呢?
“為什么啊?”唐青竹下意識的問道。
然而,不等秋歌回答,許一凡已經開口說話了。
“你叫什么?負責是什么?”許一凡看著一個大約四十來歲的男人問道。
“回公子的話,小的叫張奇正,是白酒工坊的管事。”男人恭聲說道。
許一凡聞言,點點頭,然后看向站在張奇正旁邊的中年婦女,問道:“你呢?”
“回公子的話,奴家姓段,段玉菱,是香水工坊的管事。”女人回道。
聽到兩人說完,許一凡做起身體,先是環顧一周,然后,看向張奇正,問道:“我們的白酒,一般都是用什么盛放的?”
“是用瓷壇。”
“易碎嗎?”
“不易碎,一般的磕磕碰碰是無礙的,不過,猛力擊打,肯定是會破損的。”
許一凡聞言點點頭,然后問道:“一般白酒在運送的時候,出現破損的情況多嗎?”
張奇正聞言,先是看了一眼趙文華,發現趙文華陰沉著臉,根本沒有看他的意思,張奇正只好看向許一凡,說道:“回公子,一般不會出現破損,就算出現破損,也是極少數,要么是搬運不當,工人失手打碎,要么是馬車損壞,才會出現破損,正常情況下,不會出現破損。”
“呵呵!”
等張奇正說完,許一凡笑了。
許一凡轉過頭,看向趙文華,問道:“趙掌柜,聽到沒有?”
“聽到了。”趙文華悶聲悶氣的說道。
“張管事。”許一凡轉過頭,看向張奇正喊道。
“小人在。”
“我剛才翻閱賬本的時候,發現我們白酒的破損率很高啊,平均三十壇就要破一壇,這是為何啊?”
張奇正聞言,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趙文華。
“你看他做什么,我問你話呢。”許一凡瞇起眼睛說道。
“這個...那個...”
“嗯?”
許一凡看著欲言又止的張奇正,皺了皺眉頭,臉上的笑容漸漸的消失,他冷聲問道:“什么這個那個的,我就問你一句,如此之高的破損率,正常嗎?你作為管事,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