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張奇正聞言,頓時雙腿一軟,跪倒在地,低下頭,沉聲道:“回公子的話,這件事,小人知情,如此之高的破損率,我也覺得十分的不正常。”
“既然知情,為何不上報?”許一凡又問道。
“小人上報了。”
“上報給誰了?”
張奇正不說話,而是抬起頭,看向趙文華,答案不言而喻。
“呵呵,有意思。”
許一凡見狀,頓時笑了起來,他看了看張奇正,又看了看趙文華,整個人再次縮進椅子里,沉默不語起來。
在場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大氣都不敢喘,而張奇正在看完趙文華之后,再次低下頭,整個人幾乎匍匐在地。
沉默了好一陣,許一凡才看向趙文華,緩緩地說道:“這件事,趙掌柜,你不想解釋一下嗎?”
“是小人的錯,請公子責罰。”趙文華沒有再站在一旁,而是走在許一凡對面,抱拳,彎腰,作揖道。
“責罰?我怎么責罰?說你失職?百貨樓能有今天的規模,你功不可沒,我怎么能責罰你呢?”
趙文華聞言,原本躬著的身體,再次彎曲了幾分。
“三天,我給你三天時間,把這丟失的酒水,一壇不落的給我找回來,至于你怎么找,如何找,我不管,不夠,你自己想辦法。”許一凡看著座椅不起的趙文華,語氣冷漠的說道。
說完這句話,許一凡看向堵在門口的皇甫元忠,說道:“元忠。”
“小人在。”
“這三天,你就跟著趙掌柜吧,什么都不用做,看著就好,如果出現什么棘手的問題,你可以出手。”
“是。”
在解決完白酒的事情,許一凡這才看向段玉菱。
然而,不等許一凡問什么,段玉菱就跪倒在地,低著頭,顫聲道:“啟稟公子,香水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啊,香水這東西,本身就金貴,磕磕碰碰,出現破損也很正常。”
“呵呵......”
許一凡聞言,頓時笑了起來。
他看了看段玉菱,又轉過頭,看了看唐青竹和秋歌,然后,問道:“秋掌柜,香水的事情,是我來處理,還是你來處理?”
秋歌聞言,連忙說道:“不勞公子費心,奴婢來處理就可以了。”
許一凡點點頭,然后問道:“那你打算怎么處理?”
“這......”
秋歌聞言,頓時一陣語塞,說實話,她到現在都還不太相信,百貨樓出了這么大的紕漏,她居然毫不知情,這說明什么?
這說明,在這間房間的某些人,有人在瞞著她做了一些不利于百貨樓的事情,而且隱蔽工作做的極好,這對于任何一家店鋪的掌柜來說,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許一凡問秋歌怎么辦,秋歌自然是要查,而且要一查到底,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這么搞事情,真以為她秋歌是沒有脾氣的啊?
可是,怎么查?從何處查?該怎么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