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趙文華去長安城的事情,你可以先透漏一些給他,看看他是什么反應,如果他想去,那這件事就這么決定了,如果他不想去,那到時候再說。”
秋歌聞言,欲言又止,但是,最后她還是點點頭。
在聊完這些事情之后,秋歌就出去做事兒了,畢竟她現在還有很多要做,而馬上年關了,也該給工人放假了,而這些人放假之后,他們的工作就需要有人接手,這個需要去安排,另外就是工錢也需要算清楚,當然,更重要的還是百貨樓這近一年來的賬目,也要理清楚,許一凡不管這些事兒,她作為百貨樓的大掌柜,名義上的代言人,不能不去做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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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許一凡哪里都沒去,只是待在家中。
翌日!
元符十四年的第一場雪,下的不大,持續的時間卻很久,早晨起來,雪花還在漫天飛舞,凌冽的寒風,呼呼的呼嘯著,走出房門,被寒風一吹,讓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以往,在下雪的時候,許一凡都會感到寒冷,可是,今年這個冬天,不知道為什么許一凡居然不畏寒了。
對于習武和修行的事情,許一凡已經徹底的死心了,唐青竹也好,胥承業也罷,還有赤蓮也好,他們都說許一凡沒有習武的資質,至于修行,除了濮石之外,許一凡也沒有遇到幾個修行者,自然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修行了,不過,就算能修行,沒有人指引,修行也修不出什么花樣來。
既然無法習武和修行,那就想辦法依靠外來來提升自己的實力。
從他來到東海城,決定做一些事情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行動了。
說出來,可能很多人都難以置信,在這大半年的時間里,許一凡前前后后募集到了幾十個武夫,當然,大部分的武夫的境界都不高,可是,隨著許一凡的名氣越來越大,前來依附許一凡的武夫,也越來越多,其中不乏一些高境界的武夫,不過,就算是高境界的武夫,他們的境界最高也就在三品左右。
有了這些人的加入,許一凡也有了一定的自保能力。
當然了,許一凡不可能完全依仗這些人,畢竟,這些人投奔自己,大多數都是為了錢財而已,現在自己有錢,也有一定的地位和名氣,可以給予他們想要的,但是,如果遇到危險,這些人能不能出全力,那就不得而知了,許一凡真正依仗的還是言午堂的學生,還有無名島的八百乞活軍,另外就是安壽島那不到二十人的死灰營了。
恐怕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在安壽島上,許一凡和他的學生,已經把火藥給弄出來了,雖然只是最初級的黑-火-藥,殺傷力不大,可是,這已經很不容易了。
槍械這種東西,按照現在的進度,沒有個十幾二十年的研究和發展,是不可能出現的,但是,火藥的出現,已經讓許一凡有了一張底牌,而這張底牌一旦打出來,估計很多人都要震驚。
按照慣例,早早的起床,一番鍛煉之后,開始洗漱,吃早餐。
詩會是在中午開始舉行的,去的太早,也只是傻乎乎的坐在那里,許一凡跟那些讀書人不熟,去了也沒有可以聊的,還不如晚點兒去。
這次去參加詩會,許一凡并沒有打算帶太多的人,帶上秋歌和谷歌兩個人就足夠了,而俞蝶這段時間,一直被許一凡丟在家里,對于這個已經成為啞巴的女人,許一凡雖然已經在某種程度上,開始信任她了,但是,在很多方面,他還是保持警惕的。
既然是參加詩會,自然不能穿的太隨便,許一凡換了一套青色的儒衫,然后在秋歌的打理下,梳了一個發髻。
身著儒衫,頭別玉簪,腰間佩玉,看著鏡中的自己,正是一個翩翩美少年,哪怕是已經跟著許一凡相處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秋歌,也忍不住有些癡迷,畢竟,女人嘛,都喜歡美好的東西。
在許一凡的房間,放置著一張鏡子,鏡子不是銅鏡或者銀鏡,而是玻璃鏡子,其實,自從玻璃被搗鼓出來之后,在很多東西上,玻璃都被利用上了,而鏡子的出現,只是一個簡單的例子而已。
不單單許一凡的房間有這樣的鏡子,整個許府都在用這樣的鏡子,當然,滄海別苑那邊也有,只是,鏡子并沒有開始售賣,不是不想,而是許一凡暫時不打算再拿出更多的東西出來。
換好衣服之后,許一凡就帶著秋歌和谷歌一起出門,去參加滁園的詩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