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倚歌筵玳瑁紅。”
“好!”
又是一首不錯的好詩,不過,其內容主要還是贊揚李嗣源的,而現場響起一片叫好聲。
許一凡坐在角落,看了兩眼,就收回目光,看向亭外的風景。
谷歌看了看李嗣源那邊的熱鬧氣氛,又看了看許一凡,輕聲道:“公子。”
“嗯?”
許一凡微微側頭,看向李嗣源。
“方才那兩首詩...做得如何?”
“你也好這個?”許一凡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好奇的問道。
谷歌有些不好的意思的笑了笑,說道:“小時候,家里窮,讀不起書,十分羨慕那些能讀書的人,后來,等自己有錢了,可以讀書的時候,卻已經過了讀書的年紀,在看到這些讀書人,還是很羨慕,只是......”
說到這,谷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看到這一幕的許一凡,笑了笑,搖搖頭,說道:“就詩詞本身來說,這兩首詩都還算不錯,不過,放在這種場合,就給人一種諂媚的感覺,像是為了奉承而奉承,初聽會覺得新鮮,可仔細去品,也就那樣吧。”
“哦。”
谷歌聽完之后,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這邊陷入了沉默,而那邊卻時不時爆發出叫好聲,應該又有人做出了什么好的詩詞,許一凡沒有仔細去聽,也就沒在意。
谷歌沉默片刻之后,他看向許一凡,問道:“公子,你不打算作詩嗎?”
許一凡聞言,頓時啞然失笑道:“作詩那是文人的事情,我一個商人,就不去丟人現眼了。”
谷歌卻眼神古怪的看著許一凡,許一凡有沒有文采,他其實是知道,雖然他品不出一首詩詞的好壞,但是,能夠跟荀德華這樣的大儒成為忘年交,本身就說明了問題,更何況,許一凡寫的那本《紅樓夢》,他也曾翻閱過,寫的極好。
“公子,這可是一個揚名的好機會啊。”谷歌勸說道。
許一凡卻搖搖頭,看著漫天飛舞的雪花說道:“名聲這種東西,有的人看的很重,有的人壓根都不在乎,吟詩作賦這種事,適合那些讀書人,他們喜歡,而我更喜歡一些更實際的東西,比如白花花的銀子。”
說到這,許一凡看向谷歌反問道:“難道你不喜歡?”
“喜歡。”
谷歌點點頭,然后又說道:“可是......”
許一凡側過頭,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谷歌,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沒有必要,今天這個詩會,他才是主角,如果我站出來,會不會奪了他的風頭暫且不說,就算真的在這里揚名了,這些人也不會感激我的,說到底,我是一個外人,不是海洲人士。”
“之前,我們四季樓掛了九副殘聯,已經讓他們很不滿了,如果這次我再在這里出風頭,對我們其實沒有什么好處,更何況,我也沒打算出風頭。”
聽到許一凡這么說,谷歌有些失望的點點頭,不在說什么,他也知道許一凡說的這些都是實話。
就在許一凡想著,是不是再坐一會兒,就可以告辭離開了,這里雖然氣氛熱鬧,可是,他不怎么喜歡,而且這里真的很冷,雖然許一凡現在已經不畏寒了,可是,誰沒事兒在這里挨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