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當年濮石在追求夏柳無果之后,在太白山內殺死了夏柳的父親,被許一凡撞見之后,兩個人還展開了一場生死較量,最終,濮石在許一凡的算計下,掉入了陷阱。
本來,濮石肯定是要被抓住的,只可惜,等許一凡帶著官府的人趕到陷阱的時候,濮石已經逃離了陷阱,不知所蹤,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濮石跟許一凡結下了死仇。
夏柳家里的條件不算差,但是,也不算好,在其父親被濮石殺死,她在鄉親們的幫助下,處理完后事之后,也離開了小鎮,從此下落不明。
對于夏柳的離開,許一凡并沒有放在心上,上一次,濮石跟許一凡再次見面的時候,就提到過夏柳,只是,許一凡也不知道夏柳在哪,沒想到,時隔多年,兩個人再次相遇的時候,會是在這種情況下。
常哲翰看了看夏柳,又看了看許一凡,問道:“安然,你可認識這名女子。”
許一凡看著多年未見,已經模樣大變的夏柳,一時間愣在了哪里,對于常哲翰的問話,置若罔聞。
常哲翰皺了皺眉頭,本想發火的,但是,想了想,他還是沒有繼續問許一凡,而是轉過頭,看向夏柳問道:“你可認識他?”
“回大人的話,小女子認識。”
“他是誰?”
“許一凡,我們從小一起在安民鎮長大的。”
“你知道他的身世?”常哲翰又問道。
“略知一二。”
“哦?說說看。”
“因為從小家境不好,爹爹是獵戶,所以從我懂事起,就跟著爹爹一起進山打獵......”
然而,不等夏柳說完,一直沒有開口的殷武,突然開口打斷了夏柳的講述:“說重點,無關的事情不要說。”
常哲翰轉過頭,看了殷武一眼,而殷武并沒有去看常哲翰,而是緊蹙著眉頭,看著夏柳,似乎他對夏柳接下來的話很感興趣。
“是,大人。”
夏柳再次施了一禮,繼續說道:“十三年前,在那個冬天,爹爹進山打獵,沒有回來,我擔心爹爹的安危,就去尋找爹爹,也是在那個晚上,我看到了一個人。”
“什么人?”殷武問道。
“一個女人。”
“還有呢?”
“那個女人穿著樸素,可是,身上的打扮卻不俗,當時,她懷里抱著一個嬰兒,去了鎮子東邊。”
“然后呢?”
“我們小鎮很小,彼此都認識,我沒有見過這個女人,就很好奇,恰好我爹爹去的方向,就是在鎮子東邊,于是,我就悄悄的跟了過去,一路跟到東邊的荒山上,看到那名女子抱著嬰兒進入了一個墳冢。”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