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人確實是身中利箭,箭頭上有劇毒,中毒身亡的。”
“這個我已經知道了。”
“但是,我仔細的驗證了尸體,發現這三支利箭,不是從弓弩射出去的,而是被人使用蠻力,硬生生的刺入體內的。”
“什么?”
殷武聽到這,頓時大吃一驚。
“此話當真?”
“老朽成為仵作已經有小三十年了,從未出錯。”仵作說道。
殷武不在說話了,而是緊蹙起了眉頭。
昨晚,他趕到監牢的時候,看到的是這三個人已經死亡了,而許一凡也受傷了,根據他的講述,還有他當時拿出來威脅李嗣源的弓弩,讓他不得不相信許一凡說的話。
但是,相信是一回事兒,懷疑又是另外一回事兒。
這三人刺客,武力之高強,從現場死了那么多獄卒就可見一斑,可是,這樣的高手,卻莫名其妙的死在了許一凡手里,這本身就有問題,而現在仵作又這么說,殷武愈發的肯定,昨晚在監牢當中肯定發生了什么他們不知道的事情,而這件事肯定和許一凡有關,可是,許一凡卻選擇了遮掩,這就更有問題了。
“難道,他們不是來殺人的,而是來救人的?”殷武喃喃自語道。
這個可能性很大,畢竟,許一凡現在已經不是無名小卒了,他身邊已經聚集了一群人,比如那群護衛隊,比如他的學生,再比如之前從撫仙山帶走的八百人,這些人都是許一凡的私人力量,至于許一凡還有沒有更多的隱藏力量,說實話,殷武自己也吃不準。
如果是他們來營救許一凡,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許一凡是叛將之子的消息,已經在東海城流傳甚廣,讓人不得不相信。
可是,讓殷武想不通的是,如果這群人是來營救許一凡的,那許一凡為何不走呢?他不但不走,反而還殺了前來營救他的人,這又是為何?
難道是為了栽贓嫁禍?
殷武他們又不是傻子,如果是栽贓嫁禍,這也太明顯了,而且也沒有必要。
“難道是不良人一手安排的?”殷武又想道。
這個可能性也不是沒有,不良人做事,從來都是無跡可尋,他們做事只追求結果,不看過程,死個把人完全是無所謂的,而且昨晚不良人出現的時間太準了,這讓殷武不得不懷疑不良人。
可是,一個最關鍵的問題出現了,不良人為什么要這么做呢?這么做,對他們有什么好處呢?殷武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