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二師兄唐寅,在習武上無比的勤奮刻苦,是眾多師兄弟的榜樣,而他也是最聽師父話的一個,唐門當中很多事情,其實都是他在操持著,而這也是為什么,他可以代為教授下面的師弟的原因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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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五號!
這天晚上,許一凡一個坐在屋脊上喝酒,類似的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許一凡之所以能上房,倒不是他可以習武,習會了輕功什么的,而是借助梯子,在加上他自己搗鼓出來的繩鉤得以爬上去的,當然了,許一凡如果真的想上去,其實不用這么麻煩,許府現在的武夫不少,隨便找一個人,都可以帶著許一凡上去,不過,許一凡并沒有麻煩他們做這種無聊的事情。
因為是月初,天空上的月亮之上一個小小的月牙,幸好這幾天是大晴天,萬里無云,天上的繁星清晰可見,許一凡以一個大字型,半坐半躺的待在屋脊上,看著天空的月亮。
自從從興安城回來之后,許一凡就喜歡看月亮,對于許一凡這個嗜好,沒人知道是何原因,大多數人也不在意,畢竟,屋脊看月,本身就是一種消遣的方式,更何況,許一凡還是一個非常有才華的人呢。
許一凡喝酒,卻不愛酒,他每次坐在房脊上,都會拿著一壺酒,酒喝完了,他也就下去了。
此刻,許一凡拿起酒壺,張開嘴,倒了倒,發現沒酒了,他就有些意興闌珊的放下酒壺,整個人都躺在房脊上,看著頭頂的明月。
“公子好興致啊。”
就在此時,身邊傳來一道聲音,許一凡轉過頭,朝那邊看了一眼,發現是唐寅,他收回目光,淡淡的說道:“談不上什么興致不興致的,就是無聊看看。”
唐寅拎著兩壺酒,走到許一凡身邊坐下,遞給許一凡一壺,笑著說道:“再喝點兒?”
許一凡微微一愣,不過,他還是接過了酒壺,打開就準備喝。
“你就不怕我在酒里下毒?”唐寅似笑非笑的看著許一凡。
許一凡又是一愣,隨即呵呵一笑,直接喝了一口,然后說道:“我有神功護體,百毒不侵的。”
說完話,酒水入腹,許一凡卻皺起了眉頭,放下酒壺,看了看酒壺里的酒水。
對于許一凡的說辭,唐寅只是微微一笑,并沒有戳穿什么,這幾日的相處,他早已經知道,許一凡不會習武,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至于所謂的神功護體,不過是吹牛皮而已,當然了,他也不可能在酒水里下毒。
“這是什么酒?”許一凡搖晃著手里的酒壺,轉過頭,看向唐寅問道。
“百花釀,我們自己釀造的,比不上公子的美酒。”唐寅坐在許一凡的身邊,打開酒壺,抿了一口酒,緩緩地說道。
“哦,原來如此。”
許一凡聞言,頓時恍然,隨即說道:“難怪我喝的時候,聞到了一股花香,入口之后,口齒留香,好酒!”
唐寅轉過頭,看著再次拿起酒壺,喝了一大口酒的許一凡,笑了笑,這一次,他笑的很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