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不但他們如此,像吳鉤他們也是這么走過來的,武道一途并沒有什么捷徑可言,如果有,那也注定走不長遠。
“公子,有信送來。”
就在許一凡覺得自己還可以堅持一會兒的時候,秋歌一路小跑過來。
本來無比寂靜的練武場,因為秋歌的到來,打破了寧靜,而許一凡再也堅持不住了,劍身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而許一凡也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放下了手里的血芒。
不等許一凡說話,吳東西就立即起身,遞過去一塊早已經準備好的毛巾,許一凡接過之后,隨便的擦了擦,就對臉色有些慌亂的秋歌,問道:“何人送來的信?”
“不知道,護衛說是一個小孩送來的,他在送完信就走了。”
秋歌說著話,就把手里的信遞給了許一凡。
信是用火漆封好的,并沒有拆開的痕跡,而信封上沒有署名,只有四個字:先生親啟!
很顯然,這封信是許一凡學生送來的,許一凡接過信之后,直接拆開了信封,拿出了里面的信,只看了一眼,許一凡的臉色就變得陰沉起來,然后,他就丟掉了手里的毛巾,轉身回房間去了。
“公子......”
“少主......”
秋歌和吳東西看到這一幕,頓時愣住了,不約而同的開口喊道,然而,回應她們的只有砰的一聲關門聲。
【出事兒了!】
這是所有人心中的想法,饒是不怎么開口的蓋劍,看到這一幕也露出了疑惑和詫異的表情。
蓋劍跟許一凡在一起,也有很長一段時間了,對于這個少年,他自然也很好奇,而在相處的這段時間,他發現,許一凡雖然不會習武,是一個很大的遺憾,可是,在其他事情上,不管是商賈之道,還是在詩詞歌賦上,都是極為出彩的,另外,他對很多東西都很好奇,不管是什么東西,凡是被他看到的,他都能想發設法的化為己用,這種舉一反三的能力,是很出彩的,哪怕是在所有人看來,都像是瞎胡鬧的練劍,他也展現出了驚人的意志力。
說句實話,蓋劍還是很認同許一凡的,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許一凡露出這樣的表情,哪怕是之前在送齊若兮和唐青竹離開的時候,許一凡都沒有表現出太多的傷感,那到底是什么事情,讓許一凡如此失態呢?
就在眾人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候,又有一個婢女快步走過來,對秋歌說道:“不良人胥承業求見。”
“嗯?”
“他怎么來了?”
幾個人聞言之后,又是一愣,彼此面面相覷一番之后,秋歌說道:“快請,我去叫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