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退下了,而秋歌則朝許一凡的房間走去。
只是,她沒有走到房間門口,許一凡房間的門就打開了,他看了一眼秋歌,又看了一眼一臉擔憂看著自己的吳東西他們,咧嘴笑了笑,說道:“沒事兒。”
對吳東西他們說完這句話之后,許一凡對蓋劍說道:“蓋師兄,一起?”
蓋劍聞言,略微沉吟了一下,點點頭,說道:“好!”
于是,許一凡和蓋劍還有秋歌,三個人去往了正廳,而在許一凡他們走后,吳鉤等人出現在院子里。
吳鉤看著許一凡他們離開的方向,問道:“怎么了?”
吳東西搖搖頭,她也是一頭霧水的。
“少主接到了一封信,不知道信上寫了什么,少主的臉色大變,方才,不良人來人求見了。”李南北在一旁解釋道。
“這樣啊,看來是出事兒了。”吳鉤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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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廳!
胥承業坐在座椅上,有些局促不安的等待著,倒不是他來這里感到有什么害怕的,只是因為他心中有事兒而已。
許一凡來了之后,兩個人并沒有寒暄什么,許一凡坐下之后,就直接開口問道:“胥兄這次來,是不是跟樂萱郡主的事情有關。”
“正是!”
胥承業先是點頭承認,然后,又眼神怪異的看著許一凡,問道:“公子已經知曉了?”
許一凡點點頭,揚了揚手里的那封信,說道:“也是剛剛得知。”
胥承業聞言,只是微微瞇了瞇眼睛,并沒有多說什么,而是問道:“公子如何看待這件事。”
許一凡沒有說話,而是低下頭,看著手里的那封信,陷入了沉思當中,胥承業并沒有開口催促,只是選擇了等待。
事情發生在十天前,也就是唐青竹離開東海城的那天。
二月六號,齊若兮一行人終于走出了海州,進入了徐洲,當天晚上,他們在距離林川縣半日路程的林川驛站休息,而事情就是在那天晚上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