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傷口都不嚴重,就是皮外傷罷了,可是,還是有幾處傷口是很致命的,當古沫汐脫掉許一凡衣服的時候,她有些震驚的發現,這個看起來文文弱弱,風一吹就倒,長得像個小相公的少年,他那副并不算健碩的身體上,居然有無數的傷疤,而且很多傷疤看起來都有一定的年頭,很顯然,這個看似平日里嘻嘻哈哈的少年,也曾經經歷了很多事情。
對于許一凡,古沫汐并沒有什么殺心,或者說,她殺心不重,反而是好奇心居多。
不管是第一次從唐青竹嘴里聽到這個少年的時候,還是在見到他本人之后的相處,亦或者是在昨晚的那一場殊死搏斗當中,許一凡的表現都一次次的刷新了她對他的認知,好奇是肯定的,而且是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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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許一凡感到好奇的,不單單是古沫汐,還有許睿慈和老和尚法海。
說來也奇怪,自從許一凡拿出殺手锏之后,前來襲殺許一凡的人,要么是死了,要么是被俘虜了,要么是逃走了,而法海作為領頭者,居然沒逃走,反而跟著姜三甲回來了。
可能是因為打不過姜三甲,知道自己逃不掉,所以選擇跟著回來了,也可能是他還有其他的目的,所以選擇了回來,總而言之,法海沒有走,留在了這里。
姜三甲看了一會兒許一凡的帳篷,轉過頭,看向法海問道:“如何?”
此話一出,其他幾個人都紛紛看向法海,如果不是法海是跟著姜三甲一起回來的,估計,寧致遠早就動手了,而且動手的肯定不止他一個。
“阿彌陀佛,許施主有一個佛心,可修佛,當修佛,需修佛!”法海雙手合十的道。
法海的語氣無比的篤定,無比的認真,而且無比的嚴肅,對于那近三百人的傷亡,法海顯得很平靜,或者說是冷漠。
“呵呵!”
姜三甲聞言,卻嗤笑一聲,然后說道:“修佛?你可拉到吧,早在很多年前,他就曾經想修佛,可是,被你們佛門的人拒絕了。”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法海惋惜道!
姜三甲撇撇嘴,不在看向老和尚,而寧致遠和許睿慈則紛紛看向法海,又看了看姜三甲,露出了詫異和疑惑的表情,他們想不通,法海這個老禿驢到底是怎么了,上一秒還要打打殺殺,下一秒居然要拉著許一凡修佛,這種翻天覆地的改變,著實讓兩人看不懂了。
在眾人沉默良久的時候,許睿慈突然問道:“他...到底是一個怎么樣的人?”
許睿慈很好奇,無比的好奇,相當的好奇,所以他直接問出口了,只是,面對這個問題,卻沒有人立即給他答案,而是紛紛看向帳篷,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