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元帥,難道真的就這么放任那小子胡來?”率先開口的還是童真。
在童真開口之后,其他人紛紛看向他,尤其是殷元魁,他盯著童真,眼神當中充滿了疑惑,他有一個問題想不通,童真為何處處針對許一凡。
這個問題,不但許一凡感到疑惑和好奇,其實,殷元魁他們也感到好奇和疑惑。
第一,童真跟許一凡不認識,沒有任何的交集,按理說,不應該出現這樣的情況。
第二,童真作為先鋒營的主將,攻城略地,沖鋒陷陣,他都是沖在最前面的,在這次西征的時候,許一凡提供的那些軍備,可是幫了童真大忙啊,箭雨洗地,炎刀殺敵,重甲作為殺手锏,這三樣東西的出現,可是少死了很多人,按理說,童真應該感謝許一凡才對。
第三,就算是因為許一凡是許淳兒子的身份,跟許一凡不對付的,應該也是其他人啊,比如許凱歌所在的許家,當年可是因為許淳,承受了很大的壓力,比如房子墨所在的房家,也因為許淳這件事,讓房巨鹿受到了很大的質疑,再比如監軍李承政,如果是他們其中的某個人為難許一凡,殷元魁不奇怪,可是,偏偏為難許一凡的是童真,這就讓殷元魁想不通了。
“童副將,你如此做,究竟為何啊?”殷元魁終于還是沒有忍住,開口問道。
其他人聞言,也紛紛看向童真,這個問題他們也想知道答案。
被殷元魁這么問,被眾人這么看著,童真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給出了一個似是而非的答案。
“我看那小子不順眼唄!”
這個答案并沒有任何的說服力,眾人自然是不相信,童真這么做,肯定是有隱情的,只是,童真不愿意說,殷元魁也不好多問什么。
見童真不愿意解釋,殷元魁也沒有多問,而是說道:“現在是關鍵時期,既然瘟疫的事情捂不住了,那只能想辦法解決,如果是別人來,我肯定沒有多少信心,也沒有多少把握讓他這么胡來,但是,既然是這小子......”
殷元魁沉吟了一下,繼續說道:“這小子有點兒邪性,東海城是什么地方,你們應該都清楚,這小子能夠短短的一年時間在東海城站穩腳跟,現如今,提起東海城絕對繞不過這小子,不得不承認,這小子的手段不簡單,百貨樓的那些東西,很有意思,我覺得他敢把這件事攬下來,肯定是有很大把握的,你們覺得呢?”
眾人聞言,面面相覷一番,紛紛點頭。
在許一凡沒來康城之前,關于他的事情,其實在場的很多人都是知道一二的,尤其是百貨樓,當然,最多的還是許一凡提供的軍備三件套,這小子確實邪性的很,跟很多同齡人都不一樣。
“既然他想做,也敢做,那我們配合也未嘗不可。”殷元魁說道。
眾人下意識的點點頭,不過,還是有人有些擔心。
許凱歌說道:“配合肯定沒有問題,只是,我們也不能把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畢竟,瘟疫這種事情,一旦徹底爆發,那可是要死很多人的。”
殷元魁點點頭,說道:“這個我知道,這也是我把你們留下來的原因了。”
“大元帥有何良策?”許凱歌連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