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雖然厲害,但是,也不是沒有辦法解決,瘟疫的事情,我已經上奏給朝廷了,朝廷那邊也做出了反應,想必,要不了多久,就會有專門的人過來,而在此之前,我們要做的,就是控制瘟疫的蔓延,如果能夠在朝廷的人來之前,徹底解決這件事,那自然更好,如果不能,最起碼也要較少瘟疫的蔓延,至于怎么做,你們心里應該有數吧?”殷元魁說道。
眾人彼此對視一眼,點點頭。
原本還各懷心思的眾人,在瘟疫來之前,雖然不是一盤散沙,但是,也差不離,現在,因為瘟疫這件事,他們必須聯合起來,許一凡的到來只是加劇了這種團結一致的進度而已,說實話,就這件事上殷元魁還是得感謝許一凡。
瘟疫這件事,最好的辦法自然是他們內部自己消化了,如果能自己解決,那自然最好,不會落人口實,一旦讓朝廷的人插手解決這件事,就算他們無過,那也是有過的,就目前的態勢而言,他們必須團結一致。
“大元帥說得對,這件事我們必須自己解決,不能讓朝廷的人插手。”童真直接說道。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附和著,而這個時候,沒有再提起許一凡,或者說,他們已經把許一凡當成自己人了,這種態度的轉變,看似很奇怪,其實也很正常。
朝堂上那些官員是什么嘴臉,他們在座的都很清楚,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主兒,一旦讓他們插手這件事,能夠解決瘟疫還好說,他們立功勞,殷元魁他們保住了西征軍,勉強算是皆大歡喜,但是,殷元魁他們肯定要為此付出代價的,這種代價可能是錢財上面的,也可能是權利上的,更可能是名氣上的,總而言之,他們要的東西肯定不少。
如果解決不了,這些人也不會承擔太大的責任,而一切的過錯都是西征軍的,總而言之,就是有功勞,他們得,有責任西征軍扛著。
反觀許一凡,雖然這小子態度很強勢,但是,他畢竟在做實事,而且他要的東西不多,就算他要,不管是功勞,還是錢財,亦或者是其他的,其實都好滿足,一個人和一群人的要求想必,自然是前者的代價更小一些了,兩權相害取其輕這個道理,他們還是懂得。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也沒有什么好說的,既然把事情說開了,說透了,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現在他們一共要防備三件事。
第一,防備西征軍趁著這個機會大舉進攻。
第二,防止瘟疫持續蔓延,從而影響全軍。
第三,自然是防備朝廷的人。
只要這三件事不發生,那一切事情都好說,問題不大,西征軍還是西征軍,他們還是他們。
打仗的事情,他們都是軍中宿將了,不用說,也知道怎么去做,而防備朝廷的人,跟朝廷的博弈,他們也清楚怎么做,這個也無須擔心,真正讓他們擔心的,還是第二件事,而這件事,就看許一凡接下來的操作了。
如果許一凡能夠處理下來,那自然一切好說,許一凡要什么,就給他什么,如果處理不好,那就新賬舊賬一塊算,到了那個時候,就算許一凡是炎武帝欽點的參將,也沒人保得住他。
接下來,眾人又聊了一些軍事上的事情之后,就各自離開了,到了最后,房間內只剩下四個人,房子墨、李承政和庫吉。
房子墨留下來,是因為殷元魁要過問一下后勤的問題,還有瘟疫的事情,以及許一凡這段時間做的那些事兒的目的。
其實,這些事情殷元魁都知道,不過,還是問了問,而結果自然是多少收獲,問題還是很大,看不懂的地方依舊看不懂,看得懂的地方也無需多說,暫時也只能這樣了。
等到房子墨說完之后,殷元魁說了句,那就拭目以待吧,就讓房子墨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