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救人嘛,想比我回防嘛,好啊,那我就如你所愿,看你敢不敢打,只要你敢打,我肯定會受傷,而且是重傷,但是,這小子肯定是死定了。
果然,看到惡頭陀這個舉措,羅老二睚眥欲裂,眼看著就要砸中許一凡了,他不得不拼著內力反噬的風險,臨時收招,拳頭偏移,擦著許一凡的身體,狠狠的砸在了地面了。
夯實的地面,硬生生的被羅老二這一拳,砸出了一個大窟窿,可見其威勢如何,如果這一拳砸在許一凡身上,估計要來個透心涼了。
羅老二很不好受,潮紅的臉色再次變得蒼白不說,身體也微微出現了搖晃,而鼓脹的肌膚也時而癟下,時而鼓起,原本金色和黃色的皮膚,也變得黯淡起來。
當羅老二把右臂從大坑里面拔出來的時候,其手掌鮮血淋漓,整個手掌幾乎沒有一塊好肉,有些地方都能看看森森白骨了。
“嘿嘿,羅老二,不好受吧。”惡頭陀見狀,哈哈大笑道。
“嗯?”
只是,惡頭陀才笑沒幾下,他的臉色就猛地一變,下意識的抬起頭,朝上看去。
“咔嚓!”
一聲清脆的斷裂聲,瞬間響起,聲音不大,可落在惡頭陀耳中,卻不亞于晴天霹靂,那是骨頭脫臼的聲音。
沒錯,許一凡的左臂在被惡頭陀死死握住的時候,他依然決然的選擇了強行把胳膊弄脫臼,而他整個人,也順著胳膊的軟下去,快速的朝下墜落。
“滄啷!”
許一凡在墜落的時候,右手拔劍出鞘,比鮮血還要妖艷的血芒,瞬間出鞘,自上而下,借助著身體的墜落的慣性,還是重力的加持,朝著惡頭陀的頭頂就刺了下去。
如果僅僅是這樣,那還不至于讓惡頭陀臉色大變,大驚失色。
劍是好劍,可是,也要看誰去用了,如果是讓羅老二用,那對他造成的威脅是很大的,可是,用此劍的卻是許一凡,一個啥都不是的普通人而已,就算他能刺中自己,又能如何。
可是,偏偏此時的許一凡,卻不是之前的許一凡了,當惡頭陀抬起頭,看向許一凡的時候,他發現,許一凡的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眸,已經被一道奇異的火焰充斥著,那是一團黑色的火焰。
按理說,黑色的火焰應該是看不見光亮的,然而,惡頭陀卻清晰無比的看到了那團火焰,其火焰的旺盛程度,不亞于他當年去往圣山,看到的圣火的亮度。
惡頭陀的右手一片冰涼,不是被嚇的,而是真正的冰涼,仿佛,他握住的不是一只手,而是一個冰柱,陰寒無比,又炙熱無比,他感覺自己身處在一個冰火兩重天當中。
惡頭陀想移動手腳,可是,不知道為何,此時此刻的他,卻根本無法移動,仿佛整個人都被釘在了地上一般,
來不及多想,也沒有時間多想,惡頭陀大喝一聲,猛地抬起蒲扇一般大的左手,朝著許一凡手中的血芒握去,他打算用血肉之軀,去硬抗不知道算不算神兵的血芒。
“噗嗤!”
此時此刻的許一凡狀態很奇怪,很妖異,而他手中的血芒,更加的妖異,原本是暗紅色的劍身,不知道是不是在許一凡的感染下,其劍身變得血紅無比,在血紅當中,還有黑色浮現,那是比墨水還要漆黑的黑色。
伴隨著一聲輕響,猶如盜竊豆腐一般,血芒毫不費力的刺穿,并且切開了那支比常人要大數倍,也要厚實數倍的手掌。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