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大帥,茅一山求見。”
“嗯?”
正在商議著西征軍接下來該何去何從的時候,守衛進來稟告,眾人頓時一愣。
茅一山才來西征軍沒多久,屬于寂寂無名之輩,無官也無職,但是,他是許一凡的學生,有這個身份就足夠了,更何況,茅一山在醫術上成就斐然,讓很多人記住了這個和許一凡差不多的年輕人。
“請他進來。”殷元魁想也沒想的說道。
“是。”
守衛在應承一聲之后,就轉身出去了,而很快,茅一山就走了進來。
“茅一山見過大帥,見過諸位將軍。”茅一山抱拳恭聲道。
“無需多禮,茅先生此來何意啊?是不是許將軍醒了?”殷元魁問道。
眾人聞言,紛紛看向茅一山,說實話,他們也很期待許一凡能夠早日蘇醒,許一凡已經用自己的行動證明了自己在軍事方面的才能,或許,這個少年能夠有什么辦法解決眼下的困局也說不定呢。
然而,在眾人殷切的目光注視下,茅一山緩緩地搖搖頭,說道:“回大帥的話,先生還未蘇醒。”
“唉......”
聞聽此言,軍帳內頓時噓聲一片,顯然,他們對這個結果很失望。
殷元魁倒是沒有太多的意外表情,而是看著茅一山問道:“那茅先生此次前來,是......”
茅一山沒有直接回答殷元魁的問題,而是反問道:“諸位將軍是否在商議西征軍該何去何從的事情?”
“嗯?”
眾人聞言,又是一愣,但是,都下意識的點點頭,而殷元魁也直接說道:“正是,茅先生有何指教?”
茅一山卻搖搖頭,說道:“大帥言重了,在下可沒有那個本事干涉軍政大事,我只是來傳達先生的意思。”
“嗯?”
眾人再次一愣,先是疑惑,隨即,就喜上眉梢,紛紛看向茅一山,無比期待茅一山接下來的話。
“哦,許將軍是什么意思?難道他有良策?”殷元魁也連忙問道。
“是不是良策,在下不知,不過,我在看過之后,覺得先生的策略,應該能夠解西征軍的燃眉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