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凡有些無語,狼,他自然見過,在安民鎮生活的時候,許一凡經常去太白山打獵,見過好多次狼,自然知道狼長什么模樣,但是,狼一般都是灰色的,也有黑色的,還有白色,但是,大多都是雜色的,至于說金色的狼,許一凡還真的沒有看到過。
許一凡又問了覺有情關于他后背上的金色狼的細節,而覺有情也詳細的給許一凡描繪了一番,但是,許一凡聽完之后,卻大失所望。
后背上出現的狼,跟普通的狼沒有什么區別,唯一的區別就是它是金色的。
“它,還在不?”許一凡問道。
幫許一凡穿好上衣的覺有情,走到許一凡面前,像一個溫柔的妻子一般,幫許一凡整理著衣襟,搖搖頭,說道:“不見了。”
“哦。”
“你身上怎么會有這么多的圖騰呢?難道是刺上去的?”覺有情好奇的問道。
許一凡搖搖頭,說道:“不是。”
“那是怎么出現的?”
許一凡看著一臉好奇的覺有情,有些無語的搖搖頭,他也不知道這圖案是怎么來的,如果他知道的話,就不會去問覺有情了。
見許一凡不說,覺有情也沒有多問,而是主動轉移話題,問道:“你居然是修行者,好厲害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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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覺有情的話,許一凡頓時愣住了,他是修行者的事情,他自己都不能確定,唯一確定的是,他的身體內,有一股真氣存在,但是,這股真氣到底是修行者的真氣,還是武夫的內力,他也搞不清楚,這件事,他從來沒有告訴過別人,覺有情是怎么知道的。
“你是怎么知道我是修行者的?”
“茅先生和大帥親口說的啊。”
“他們怎么說的?”許一凡看著覺有情,表情凝重的問道。
覺有情看到許一凡這個樣子,也沒有隱瞞什么,把許一凡從昏迷到醒過來,這七天七夜,他身上發生的一切事情,都詳細的說了一遍,而這其中就包括許一凡是修行者的事情。
許一凡在聽完之后,是久久無言。
說實話,許一凡自己都給震驚到了,他知道自己體內有真氣,只是,沒想到平時幾乎感覺不到的真氣,居然會這么猛,關鍵時刻還可以救命。
之前,他還很疑惑,自己身上的傷疤怎么都沒有了,在聽完覺有情的講述之后,他才知道,原來他的身體居然被真氣改造過,俗稱的洗精伐髓。
只是,在震驚之余,許一凡更多的還是深深地疑惑。
按理說,沒有人比他自己更了解自己的身體了,許一凡雖然不是武夫,也不是修行者,(他自己這么認為的),可是,要說對身體的構造了解,真的無人能出其右,許一凡除了知道因為他長期修習無名功法,身體內有一股微不可查的真氣之外,并沒有覺得他跟其他人有什么不一樣。
一樣只有一顆心臟,一樣受了傷會流血,會感到疼痛,甚至可能會死,可是,現在,他的這些認知都被沖擊的體無完膚。
傷疤不見,卻出現了奇怪的兩個圖騰,圖騰現在也不見,許一凡在聽完覺有情的話,坐下身來,自己去感受自己體內的真氣,他發現,之前還能感受到的真氣,也不見了,就像是從未出現過一般。
他娘的,見鬼了!
這是許一凡在反復感應,還是沒有感應到真氣之后,心中最直接的想法。
許一凡不但沒有感應到真氣,他還發現,自己好像和普通人沒有區別,他還是一個普通人,不是武夫,也不是修行者,而之所以許一凡如此篤定,是因為他在沒有感應到真氣之后,就學著武夫,掄起拳頭,朝著實木打造的床榻,來了一拳,而結果就是,床榻依舊穩固,而他的拳頭腫了,不但腫了,還賊雞兒疼。
現在的許一凡,是普通人不是普通人,武夫不是武夫,修行者也不是修行者,三不像的存在,這讓許一凡無比的無語,也無比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