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凡在說完這句話之后,看了看巫馬天彥,又看了看法同,眼睛又瞥向遠處的戰場,發現巫馬天彥帶來的刺客,已經折損大半,葉華藏門下的四刀客,已經死了兩個,剩下的兩個也身負重傷,不過,他們的對手也不好受,夔夏稍微好一點兒,可跟著他出戰的四個劍客,已經死了三個,剩下的一個也身負重傷,情況不太妙啊。
至于釋天龍和清凈大師,此刻已經不見蹤影,不知道是不是跟著使團的大部隊離開了,還是去往了其他地方。
收回視線,許一凡瞥了一眼巫馬天彥,又看向法同說道:“你真的要與我為敵?”
不等法同說話,許一凡又補充一句道:“想好再說,若是你執意與我為敵,那佛門就少了一個行者。”
“呵!”
此話一出,巫馬天彥發出一聲嗤笑聲,而法同則微微蹙眉,看向許一凡,沉吟片刻道:“貧僧無意與施主為敵。”
“如此甚好。”
說完,許一凡轉過頭,看向峽谷一側的石壁,那里有人正蹲在一塊凸起的巖石上,正居高臨下的看著這邊,正是花語痕。
“花語痕,你呢?你也要與我為敵嗎?”
“你若答應跟我回南唐,我保你周全。”花語痕說道。
許一凡卻搖搖頭,說道:“你若是愿意就此退去,那可饒你一命。”
“咯咯......”
花語痕聞言,仿佛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銀鈴般的笑聲響徹整個峽谷。
“哼!大言不慚!”
巫馬天彥則是直接出言譏諷起來,然后,他看向法同,問道:“你真的不參與?”
法同看了一眼巫馬天彥,又看了一眼許一凡,雙手合十,搖搖頭,說道:“貧僧先行一步。”
說完,也不等巫馬天彥說什么,轉身就走,看似不急不緩的步伐,轉眼之間,就走出數十米,在一個眨眼,他就離眾人有百余米距離了。
“禿驢就是禿驢,不可信!”
巫馬天彥咒罵一聲,然后轉過頭,看向花語痕,說道:“你呢,怎么說?”
“小弟弟,你既然不跟我走,辜負我一片好心。那我只能把你留在這里咯。”花語痕站起身,看著許一凡說道。
得到了花語痕的表態,巫馬天彥看向許一凡,咧嘴一笑道:“小子,你的美男計似乎不管用啊,還有什么底牌,盡管拿出來吧。”
許一凡搖搖頭,說道:“我沒有底牌了。”
“那你只能死在這里了。”
“那可不一定。”
許一凡自信的說道,然后,他臉上的笑容就猛地收斂起來,沉聲吼道:“出來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