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馬天彥聞言,先是一愣,隨即整個人渾身緊繃,如臨大敵,眼睛環顧四周,可他什么都沒看到。
“小子,你唬我?找死!”
巫馬天彥收回目光,看向許一凡,語氣變得異常的冷冽起來。
“唉......”
突然,一聲幽幽的嘆息聲,在巫馬天彥的耳邊響起,而聽到這聲嘆息的巫馬天彥,整個人的臉色瞬間大變,他猛地轉過頭,看向身后,然后,血紅的眼眸驟然收縮。
在巫馬天彥的身后,大約一百米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個男人,男人的裝束跟巫馬天彥很像,同樣粗布麻衣,同樣頭戴斗笠,同樣臉覆面具,一雙眼眸也是一片血紅色,而在其肩膀上,有一只宛如大鷹的烏鴉,正站立在肩膀上。
“鮮于蠡!”
巫馬天彥看到男人之后,直接道出了此人的身份,然后問道:“你怎么會在此?你不是......”
男人搖搖頭,語氣平淡的說道:“巫馬,回去吧,你不該來的。”
巫馬天彥看了看鮮于蠡,又轉過頭,看了看許一凡,內心一陣的翻江倒海,沉默良久,才問道:“你是不良人?”
鮮于蠡搖搖頭。
“那你是大炎人?”
鮮于蠡在此搖搖頭。
“那你為何......”
“我需要用他的命去救一個人。”
“何人?”
“與你無關。”
“你......”
巫馬天彥聞言之后,頓時被氣得不輕,伸出一根手指指向鮮于蠡,說道:“別忘了,你是烏鴉欄子的人。”
“曾經是。”鮮于蠡淡淡的說道。
“你是北蠻人,怎么能幫大炎人呢?”
“我是北荒人。”
巫馬天彥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了,而看到這一幕的花語痕,此時的臉色也異常的凝重,他看了看鮮于蠡,又看了看巫馬天彥,最后看向許一凡,緊蹙眉頭,似乎想到了什么。
就在這個時候,許一凡抬起頭,對著石壁上方喊道:“九歌,你還不出來嗎?”
“唉......”
又是一聲幽幽的嘆息,一道人影驟然出現在石壁上方,而花語痕在看到這個人之后,臉色瞬間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