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種選擇,之前也曾實施過,不過,西域當時面臨的危機很多,又是極西之地那邊的戰局,又要防備冥王出世,還要跟炎軍作戰,根本沒有時間和精力去管許一凡,雖然當時修羅騎士出現之后,曾經下達了懸賞令,懸賞許一凡,可惜最終還是被小子逃出生天了。
當西域聯軍跟炎軍的決戰落敗之后,想要把許一凡帶回西域,囚禁起來,變得無比的困難,因為這小子憑借著他在西北的所作所為,成功的引起大人物的注意。
既然無法俘獲許一凡,那最好也是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將其直接殺死,恰好,釋天龍得知北蠻和南唐要破壞這次和談,那正好可以利用一下他們。
如果是沒有離開東海城的許一凡,雖然其已經成長,開始崛起了,可那并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就算當時許一凡有點名聲,也只是在世俗王朝,在海洲這一個小地方有名聲而已,可當許一凡來到西北之后,其成長的速度太快了,崛起的速度之快過于驚人。
這樣一個人,若是能收為己用,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事情,可若是不能收為己用,那自然是毀滅他,自己得不到的東西,不管是物還是人,別人也休想得到。
想法是好的,釋天龍在沒有跟巫馬天彥還有花語痕通氣的時候,三方都形成默契,無論如何也要在此子進入長安之前,將其擊殺,因為此人一旦進入長安,平步青云那是肯定的,而想要在長安擊殺此人,難度很大,尤其是在夫子回到書院,親自坐鎮長安的情況下。
本來,釋天龍以為,如此強力的布置安排,應該可以擊殺此子了,可是,現在看來,他們還是小覷了此子的能量。
行者法同原本是按照計劃,準備跟巫馬天彥還有花語痕一起出手,擊殺許一凡的,可是,就在法同準備出手的時候,腦海當中響起了慧緣讓其撤離的聲音。
只是一種聚線傳音的手段,中三境的修士就可以掌握,但是,想要做到不引起他人注意的地步,需要上三境的修為才行,當時法同在接到撤退的命令之后,雖然心中很疑惑,可他還是選擇了撤離。
就在法同剛剛撤離沒多久,鮮于蠡就突然出現,這讓法同出了一身的白毛汗。
鮮于蠡出現了,緊接著九歌也出現了,而這二人恰好是巫馬天彥和花語痕的前輩,顯然,這是專門針對此二人而布置安排的,如果法同沒有離開的話,那上任行者慧心會不會也跟著出現呢?
這個可能性不是沒有。
想到這兒,法同想起當時在血炎谷的時候,許一凡對自己說的那番話:“若你執意與我為敵,佛門將少一個佛門行者。”
當時法同覺得許一凡這是大言不慚,可現在回想起來,卻覺得許一凡有說這話的底氣,只是,法同怎么也想不通的是,鮮于蠡也好,九歌也罷,都是上一代的佼佼者,怎么會淪為許一凡手中的棋子,一個還不到而立之年的少年,真的有這樣的實力嗎?
心中有此疑惑的不止法同一個人,釋天龍和清凈也想不通,于是,他們都看向慧緣法師。
不等三人開口詢問,慧緣就直接出言解釋道:“他們被小夫子擊敗,并且囚禁在長安城,期限是二十年。”
“二十年?”
法同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問道:“可這還不到二十年啊,他們怎么......”
慧緣轉過頭,看了一眼法同,說道:“夫子回來了。”
聞聽此言,法同心中頓時明了,夫子既然回來了,那鮮于蠡這三人是否還被囚禁,完全取決于夫子,而他們既然出現在這里,顯然是雙方達成了某種協議。
想到這兒,法同就問道:“這么說,夫子選擇了許一凡。”
然而,慧緣卻搖搖頭,說道:“夫子沒有選擇任何一個人。”
“那......”
“那個人選擇了他。”慧緣幽幽的說道。
那個人?哪個人啊?
法同有些迷糊了,可是,釋天龍卻若有所思,然后他試探性的問道:“不良帥?”
慧緣沒有再說什么,沉默有時候就是肯定。
“不良帥不是從不插手這些事情的嗎?”釋天龍緊蹙著眉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