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
許一凡聞言,邪魅一笑,直接抬起槍口,對準了巫馬天彥,而正在調息療傷的巫馬天彥見狀,第一時間放棄調息,開始躲避起來,顯然,嘴上說著狠話,可實際上,他還是對狙擊槍很是忌憚的。
“呵呵......”
許一凡看到這一幕,嗤笑一聲,又把槍口對準了花語痕,花語痕的反應跟巫馬天彥差不多,不過,她沒有選擇躲避,而是擺出了一個防御姿態,身前站立著兩只戰巫,散落各地的牡丹花瓣,再次回到其手中,凝聚成一支黃金牡丹,同時,在其身邊出現了大量的花卉,將其拱衛其中。
看著如臨大敵的二人,許一凡嘴角微微上揚,笑著說道:“你們想離開也不是不可以。”
“條件是什么?”花語痕直接說道。
巫馬天彥沒有說話,卻死死地盯著許一凡。
“我要你們在西北的探子名單,只要我拿到了名單,你們就可以離開了。”
“就這么簡單?”花語痕不可置信的問道。
許一凡點點頭,說道:“就這么簡單。”
花語痕見狀,不在說話,而是陷入了沉思,而巫馬天彥則緊蹙著眉頭,看著許一凡,似乎在考慮許一凡這句話的真實性。
“若是我不給呢?”巫馬天彥問道。
“那你,還有你帶來的這些人,都得死在這里。”
“就憑你手里的那玩意兒?”巫馬天彥細瞇著眼睛,冷冷的說道。
許一凡卻搖搖頭,意味深長的說道:“你們應該已經知道,死灰營戰士箱子里放的是火藥。”
“那又如何?難道你想憑借他們留下我們?”
說到這兒,巫馬天彥看向不遠處那幾個灰衣灰褲的死灰營戰士,繼續說道:“這東西對普通人和一般修士殺力巨大,可對我們無效,其效果還不如你手中的那玩意兒呢,若你的最終底牌是這個,那我只能說,你這是在白日做夢。”
然而,許一凡卻再次搖搖頭,眼神晦暗不明的看著巫馬天彥,突然說道:“你看看你腳下。”
“嗯?”
此話一出,巫馬天彥先是一愣,然后下意識的看向腳底,紅色的沙土而已,沒有什么特別的。
就在巫馬天彥覺得沒什么的時候,他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因為他發現,在這紅色的沙土之下,好像還隱藏著什么東西。
看到巫馬天彥的表情變化,許一凡笑著說道:“發現了?呵呵...這是我之前為西域聯軍準備的,整個血炎谷都埋藏著炸藥和黑油,而它們的威力,想必你是清楚的,單靠死灰營戰士和我手里這把狙擊槍,確實殺不死你,但要是我點燃這些炸藥呢,你覺得你還有你的屬下能活著離開嗎?”
此話一出,巫馬天彥的臉色瞬間大變,看向許一凡的眼神,變得異常的冷冽,一股強大的殺機不由自主的從其體內噴薄而出。
炸藥和黑油的威力,巫馬天彥是非常清楚的,在沙堡鎮一戰當中,許一凡已經向世人展現出這種東西的巨大威力了,如果只是一包炸藥,對于他們這些修士而言,是不痛不癢的存在,可若是這里全都是炸藥,一旦被點燃,想不死都難。
“瘋子!”
巫馬天彥在沉默良久之后,才吐出這兩個字,而許一凡對此,也只是笑了笑,點點頭,算是接受了巫馬天彥的評價。
可即便許一凡自爆出這樣的底牌,巫馬天彥還是沒有妥協的意思,而許一凡也絲毫不著急,緩緩地說道:“哦,忘了告訴你了,在你們接到命令,前來襲殺我的時候,你們在邊境布置的接應人員,已經被我的人悉數誅殺了。”
“哼!”
聽到許一凡這么說,巫馬天彥的臉色又是微微一變,但他還是嘴硬道:“不可能......”
“延靖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