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德在看到這一幕之后,失望之色溢于言表,他轉過頭,眼巴巴的看著許一凡,顯然,他沒想到是這個結果。
許一凡看到這個結果之后,也只是瞇了瞇眼睛,看向費玉秀,說道:“麻煩費老再切一刀。”
對于許一凡這個決定,在場所有人都不感到意外,一般像這種大型原石,切一刀肯定是不夠的,若是出了好玉,那自然不會再切,可若是沒有出好玉,或者說根本沒有玉的話,往往都會選擇再切一刀。
費玉秀聞言,看向許一凡問道:“確定再切?”
許一凡點點頭,說道:“切。”
費玉秀見狀,也就不在說什么,這一次,他讓伙計把元石轉換了一個方向,順著最明顯的一條小綹下刀,而下刀的位置,恰好是這塊原石三分之一的位置,若是這一刀下去,還是沒有出玉的話,那這塊原石基本就可以確定是廢料了。
這一次,還是費玉秀親自操刀,不過,相對于第一次,這一次費玉秀的動作就謹慎和小心的多,順著大裂下刀,和容易,只要不擴大裂縫就可以了,可順著小綹下刀,那就得小心再小心,稍有不慎,就容易把小綹變成大裂,從而破壞里面玉的品相。
在費玉秀下二刀的時候,周圍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他們顯得比許一凡還要緊張,因為這塊原石最終的結果如何,就看這一刀的了。
趁著費玉秀下刀的時候,許一凡卻轉過頭,看向緊張不已的李承德,笑著問道:“你猜這里面有玉嗎?”
“嗯?”
李承德聞言,先是一愣,然后轉過頭,看向許一凡,不確定的說道:“應該...有吧。”
“那你再猜猜,這玉是哪種玉?”許一凡又問道。
“冰糯種?”
“確定?”
“難不成還能是琉璃種?”李承德沒好氣的說道。
“那我們打個賭如何?”
“嗯?”
李承德一愣,站在他們身邊的諸葛獨孤,還有歐陽奇等人也是一愣,紛紛好奇的看向許一凡和李承德二人,都這個時候了,他們居然還有心情打賭,是該說他們心大呢,還是該說他們這是在瞎胡鬧呢?
“賭什么?”
“我上次經過鄜洲的時候,聽姜老頭兒說過,鄜洲城桑落樓有一壇珍藏了八百年的桑落酒,姜老頭兒一直惦記著,我們就以這個為賭注怎么樣?”
“怎么賭?”李承德看著許一凡無奈道。
“我賭有玉。”
李承德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你想喝酒直說啊,搞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做什么?”
許一凡聞言,卻搖搖頭,說道:“我賭這里面有玉,而且還是純種琉璃種,若是的話,桑落樓的那壇八百年的藏酒,你想辦法拿下,若不是的話,你可以提一個條件,我保證做到。”
“嗯?”